玄凌从头疼欲裂中醒来的第一眼,一双清纯的眼眸跌入他的视线,“子怜。”玄凌没有多想,一把将眼前的人抱住。 门外,伍子怜端着汤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心中冷笑,经历了昨晚的事情她居然还犯贱给他熬汤,真是自取其辱。半晌之后,伍子怜将托盘放在地上缓缓离开,阿甘这才哭泣着推开玄凌:“玄少,我是阿甘,您认错人了。” “滚!”听见不属于伍子怜的声音,玄凌急忙清醒,猛的推开阿甘不带一丝怀念。 阿甘被推倒在地,若不是地上有厚厚的地毯铺着,还不知道会受怎样的伤呢。 “伍子怜呢?”玄凌阴沉着脸问道。 “伍,伍姐姐……”阿甘的吞吐让玄凌更加烦闷,想必是伍子怜还没原谅他吧,毕竟他对她那么的残忍。可是不残忍一些,他怎么对得起死去的母亲呢?左右为难,揉揉发胀的额头:“你出去吧,我要沐浴了。” 阿甘乖巧的点点头,出去的时候看了看地上的汤,顺势端走。 叮铃铃,伍子怜的手机上忽然出现一条来自信息:“对不起我错了,你回到我身边好不好?” 伍子怜叹气,看着署名为王宇成的信息哀叹连连,正想着要怎么回信息,对方又发来一条:“即使不原谅我,至少见我一面,不然我就跪在你家门前不走了。” “跪在家门口……”伍子怜犹豫了,挣扎半天想着玄凌现在也不会注意到她,悄悄默默的出了别墅直奔回家。 玄凌迷蒙着双眼走出房间,刚好看见那鬼鬼祟祟的身影,整个人瞬间都清醒了。脸色沉重的拨通郑艾叶的手机,“伍子怜出去了,你给我查清楚她去哪里,做了什么见过谁,我都要知道。” 郑艾叶在电话另一端哀叹一声,“玄,她是你仇人的女儿,你确定要这般对她继续着迷?” “不,我只是要她得到相应的报应!” 半个时辰之后玄凌手机上传来几张抓拍的照片,里面的男女主角似一点没发现自己被偷拍了。“看来我真的对你太仁慈了。”玄凌深呼吸,发了一条信息出去之后直接关机回了房间。 伍子怜才刚刚和王宇成见面就被王宇成一把抱住,“放开我,你这是做什么,有话好好说。”伍子怜拼命的拍打着王宇成,试图从他怀中挣脱。 “对不起,我到现在才知道真相,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应该和你解除婚约的。”王宇成在听完录音之后一切都明白了,原来伍子怜的出轨都是父亲一手控。 伍子怜却毫不知情,一头雾水的看向王宇成,心中还担忧着玄凌会不会发现她不见了。叮铃铃,果真,说曹曹到,拿出手机看见玄凌的信息,伍子怜转身要走。“事情已经成这样了,我们回不去了,你也别再说对不起了。我有些事得先走了,再见。” “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王宇成忽然发疯似的冲上前去,从后面抱住伍子怜,埋头在伍子怜白皙的脖子上一阵狂亲。 “走开!”伍子怜用尽全力想要挣脱王宇成,可是女人的力气哪里敌得过男人的,不觉间外衣已经被王宇成褪去。 好不容易逃回别墅,伍子怜看着蹑手蹑脚的回到房间换了衣裳,准备去找玄凌解释一下,毕竟现在离玄凌发送给她信息已经过去了四十分钟。 “啊,不要这样嘛,我会害怕的。”伍子怜刚走到客房外面就听见里面传来的诡异声音,瞬间脸色苍白,缓缓推开房门,却发现两人竟然是在洗手间内! “你不要这样,拜托你了。”伍子怜越发靠近,里面的声音也越来越大,阿甘的语气中带着哀求,似乎正被强迫着做些什么事。想到自己曾经在玄凌这里受过的伤害,伍子怜没有多想直接推开了浴室的门。 宽大的浴室内满地的碎片是伍子怜没有想到的,玄凌的确是在浴缸之中,只是阿甘跪在一旁抓着玄凌的手,满脸泪痕的。“你们,在做什么?”伍子怜看不懂眼前这一幕,直接开口问道。 阿甘哽咽道:“伍姐姐您来劝劝玄少吧,他不知道看了什么东西,已经发了好半晌的脾气了。”说着看向地上的碎片,浴室中几乎能砸的东西都被玄凌给砸了。 “玄凌,你……” “滚!”玄凌抬头,一个不经意间就看见了伍子怜脖子上的吻痕。玄凌忽然咆哮道,声音之大让浴室里面的两个女人都吓了一跳。 伍子怜被吼得一愣一愣的,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我坏了你的好事对吗,你整天除了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你还会什么?”说完将阿甘拉到身后:“这样清纯的女孩你也能下手,真不愧是禽兽!” 玄凌猛的从浴缸中站出来,不着寸缕的站在两个女人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伍子怜:“阿甘是很清纯,很美好,不像你这样的女人。一个字——脏!” “你说我脏?”伍子怜难以置信的看着玄凌,虽然两人的关系有些不齿,但她从头到尾只有玄凌这一个男人。而现在,玄凌居然说她脏。 “对,我说的就是你,为了一点钱就能自己,跟你那个母亲一样!还有,看看你身上带回来的吻痕,你敢告诉我你刚才去见谁了吗?”玄凌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每一个字眼都直指伍子怜肮脏。 头上的伤势未好,伍子怜又动怒,此时头疼得仿佛要将她的脑袋撕裂,“你找人跟踪我?”若不然知道她不在别墅还给她信息? “跟踪你又如何,你是我的奴隶,从今往后我说一你不能说二!”玄凌说着,从伍子怜身后将阿甘拉过来抱在怀中:“阿甘,清纯的女孩,你愿意做我的女人吗?”对阿甘的口气与伍子怜的口气,完全是天差地别。 阿甘脸颊通红看向伍子怜,咬牙:“可是伍姐姐……” “不必管她。”玄凌说完低头吻上阿甘的唇,大手缓缓抚上阿甘的后脑勺,在伍子怜的眼皮子底下加深了这个意外的吻。 看着这让自己痛心的一幕,气上心头,伍子怜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眼不见为净。 “我不管你是谁的人,也不管你来我这里是什么目的,但我只想告诉你,趁我还没查出你的底细之前赶紧收拾东西走人。”玄凌推开阿甘,从地上把伍子怜抱起来,径直朝着主卧走去。 “对不起,我的任务失败了,对,他知道我是带着目的来的。”洗手间内,阿甘躲在角落从短靴中摸出一支手机,按下唯一的号码拨通出去。 “失败,我告诉过你只许成不许失败,现在失败了,你就等着给你弟弟收尸吧!”电话另一端似乎非常的生气,还没等阿甘解释清楚就挂断了电话。 另一端,郑艾叶借酒消愁到半夜,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来电,他实在是不想接听。只是对方不依不挠,硬生生打了几十个,让郑艾叶连连叹息。 “姐~”有气无力的接通电话,另一端立即传来郑艾文哽咽的声音,“艾叶,爸爸说我是个没用的人,要将我嫁给珠宝王国庆家的傻儿子,怎么办?” 闻言,郑艾叶立即从醉酒中清醒,“什么,那个傻小子!” 郑艾文在电话中的哭声让郑艾叶心力交瘁,只能一个劲的安危:“姐你放心吧,我已经将东西交给了玄凌,相信这两天就会有动静了。” “真的吗,那你可以去帮我盯着伍子怜那个女人吗,我有些担心……”提起玄凌对郑艾文来说比神丹妙药还管用,郑艾叶无力的点头,“姐,我好像有些难受,酒有点喝多了。” “难受就睡觉吧,就这样我挂了。”得到自己想要的,郑艾文哪里还有心思去关心郑艾叶,直接将电话掐断。 听着电话里面传出嘟嘟嘟的忙音,郑艾叶看着手机傻笑,这就是他的好姐姐,需要他的时候哭哭啼啼,不需要的时候连一句安慰都没有。若他不是郑家的私生子,姐姐还会如此对他吗? 可是人生就是这样,一步错步步错,从母亲勾引郑家当家人生下他的时候,母亲早该预料到他有今日的处境。 “酒不醉人人自醉,醉了就好了,醉了,一切烦恼都没有了……”郑艾叶仰头灌下满满一杯烈酒,酒虽裂,不如亲人给他的感受来得痛苦。 能够醉过去或许还是好的,但是又要清醒着又要承受痛苦,那恐怕更加不好受吧。 伍子怜从昏迷中醒来已经是两天之后了,身上还穿着两天前的衣裳,浑身反酸。环顾四周,杂七杂八的堆着不少东西,上面灰尘落了多少都不知道。“杂物间?”这是伍子怜冒出的第一个想法。 “答对了,这个杂物间配你的身份,不是正好吗?”玄凌适时的出现在杂物间外,直接一脚将门给踹开。 伍子怜转头,看见不请自来的玄凌,依靠着旁边的东西勉强起身。“对,我的身份是很低贱,既然如此我也不配呆在你的别墅,我走,可好?” 刚走出两步前方却一片黑压压的,抬头一看玄凌站在跟前,一脸痞笑:“走?你现在可是我的奴隶,你凭什么离开?别忘了,你欠我的钱,还没还清楚呢。” “我会还你的。”伍子怜抬头,不知道玄凌吃错了什么药,忽然间这么针对她。 “好呀,那就用身体来还吧。”玄凌低头看着伍子怜,身上的短裙不知何时被勾破,两条如玉的长腿展露在玄凌眼前,某个地方不知不觉又有了感觉。 伍子怜咬牙,恶狠狠的瞪着玄凌,“无耻!” “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无耻。”玄凌直接将伍子怜抗在肩上,朝着二楼的主卧走去。 “放开我,混蛋王八蛋,臭鸡蛋烂鸡蛋!”伍子怜使劲的捶打着玄凌的背,希望能够逃脱一劫,眼看着就要到卧室了,伍子怜没有多想,一口朝着玄凌的肩膀咬下去。 额!玄凌被伍子怜咬得衬衣都见血了,可还是不松手,踹开主卧的门直接将伍子怜丢在床上。转头看着屋内的另一个人:“你出去。” 伍子怜愣住,这才注意到房间之中除了他们两人之外还有别人,看向同样一脸不自然的阿甘,如雷轰顶,两个人真的在一起了? “原来是伍姐姐呀。”阿甘尴尬不过两秒,随即反应过来,一脸笑容的朝着伍子怜打了招呼,然后离开。 “我什么时候容许你的身上留下别人的痕迹了?”然而玄凌却丝毫没将两个女人的尴尬放在心中,直接将门关上,把伍子怜了洗手间洗漱。打开莲蓬,的热水直接朝着伍子怜喷去。 啊!伍子怜疼得撕心裂肺的尖叫,却再也换不来玄凌的一点怜悯。“给我洗干净,把你身上别的男人痕迹全部洗干净,洗干净!” 热水打得伍子怜满脸通红,眼睛都睁不开,头皮在热水的倾洒下似乎要熟了一般。不知过了多久,玄凌终于丢掉莲蓬,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伍子怜,“我没让你死之前,你连死的权利都没有。” 说完将伍子怜从浴室抱出去,直接丢在大床上。 一次次被索要,一次次被压倒,痛得晕过去再醒过来,然后再晕过去再疼醒,伍子怜不知道交替了多少次。 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而身上的男人却还是兴致勃勃,连半点气喘的感觉都没有。 “醒了就叫出来,别像死尸一样躺着。”玄凌想起调查报告,心中有个声音告诉他要将身下的人儿撕成碎片。 伍子怜如一个破碎的布娃娃,全身酸软的躺在大床上,泪水早已流得干涸。 过了片刻,玄凌抽身而起,走到抽屉前,从药瓶里拿出一粒药丸,修长的指扣住伍子怜的下颌,“吃了,你这样的女人,不配怀有我的孩子。” ??在他的逼迫下,伍子怜硬生生的吃了避孕药,幽幽转过头和玄凌对视,看着那棱角分明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陌生,漆黑的眼眸满满都是恨。“我做错什么了吗,为什么忽然这么对我?”她不过是一个受伤的人,而且二度受伤还未痊愈。 “你……”玄凌想要解释,嘴巴张开又合拢,如此反反复复。母亲从高楼上跳下的身影历历在目,父亲如今半身瘫痪。“就算你没做错什么,这也是你本该承受的。”说完再次欺身压倒,没一会儿的夫身下的人儿再一次晕过去。 半个时辰之后,阿甘受玄凌命令端着一盆水从外面进来,看见床上的鲜血,再看看昏迷不醒的伍子怜,“这样折磨伍姐姐,她会恨你的。” 玄凌在一旁掐灭烟头,丢在那满满是烟灰的烟灰缸里,大步流星的朝着外面走去,“恨吧,不能相爱彼此憎恨也是好的,至少还会记得。” “啊?”阿甘听得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玄凌在说些什么。等大门一关上,直接一盆凉水浇在伍子怜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