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回忆

    “我一边像一只疯狗扑咬着杜威,而杜威这个时候用拳头一直打我的肚子,但是我依然像疯了似的将他手背上的皮肉给咬破,接着顺着他的手背将他手腕上的大动脉给咬断了,我只感觉自己好像用自己的牙齿咬断了他的手腕上的骨头,而他手腕上的骨头异常的脆弱,原来我咬的并不是他手腕之上的桡骨而是他的大动脉,只见的手腕被我咬得出现了一个深深的伤痕,而这深深地伤痕便就是我噬咬的痕迹。”

    “而这手腕上的伤痕正在杜威手上的大动脉之上,杜威的手腕上很快就血流不止,杜威这个时候想用嘴巴堵住伤口,但是一松嘴,手腕手破裂的大动脉所流出来的血便弄得杜威满嘴都是,而我依旧不肯放过杜威,用自己的嘴便朝着杜威那脆弱的脖子咬去。”

    “ 但是这时候我却没有得逞,因为杜威用双手掐住了我的脸不放,而我的脸被杜威狠狠地给掐住了,而杜威锋利的指甲却刺进了我的皮肉,这个时候我不住地摆动着自己的脸但是随着自己脸在不住的挣扎,杜威的指甲却更加地深入了我脸上的皮肉,然后随着指甲地深入皮肉自己脸上的抓痕便延长开来。”

    “那个时候我曾经一度的认为我应该会毁容吧。”红叶说完了之后,嘴上叹了一口气道;“那个时候我和杜威却扭打在了一起,就在打得难解难分各有胜负之时,这个时候自己的身体感觉被拼命地往后面拉,而杜威这个时候一直肩膀上出现了两只手,两只肩膀四肢手也把杜威的身体往我身边脱离。于是两个人很快地便人拉着分了开来,随之我和杜威的分开我们之间的厮打也告一段落。”

    “但是那个时候的我,就像是得了狂犬病的疯狗见人就咬,于是我的嘴咬住了那只把我向外拉的手臂,而一时间我发现自己的头顶之上却响起了一阵惨叫,那一声惨叫想必就是这条手臂的主人吧,但是我咬得越紧,那条手臂还是拼命地把我往外拉,但是越是把我往外拉,我越是咬紧了自己的牙关,把自己先前的愤恨的力量全都集中在自己的牙齿之上。于是那条手臂随着我咬力地加重,终于被咬出了血。”

    “而那只手臂终于把我与杜威分开的远远地,这样我们就不能再次厮打起来了,但是虽说我们身体停止了厮打,但是我们的眼睛还是相互怒视着对方,然后口中骂骂咧咧地说起了恶毒的脏话,恨不得把对方生吞活剥了。”

    “这个时候那只手臂忽然揭开了蒙在了我脸上的纱布,我那个时候习惯面对人的时候喜欢蒙着一块纱布的,无论平时还是和人火拼的时候,都喜欢带着一块纱布,因为纱布给了我一种安全感,但是在别人看来确是一种神秘感,想必师弟知道这一点。”

    而韩龙仔细地听着红叶在说明真相,然后却也肯定了红叶的话:“那个时候红叶师姐,无论在任何的地方都带着一块纱布,甚至连睡觉的时候都不摘下来,所以就在红叶师姐在我们帮里的时候,除了我竟然也没有人能见到红叶师姐的真面目,而你那个时候留着短头发,但是口中确是女声,而你的火拼的时候却和男人一样的生猛,所以以前红龙帮的弟兄们甚至不知道红叶师姐是男是女,而且看见红叶师姐每一处都透露出了寒光所以也没有人敢多问什么,所以红叶师姐久而久之却也成了一个神秘的迷,虽然红叶师姐对待红龙帮的兄弟们是肝胆相照,但是红叶师姐不仅仅是代表了红龙帮的希望,同时也是一种可怕的力量。”

    而此时红龙帮神龙堂的所有的堂众今天知道传说中的红叶竟然是一个女的于是纷纷地对着原些的欧阳红问道:“您真的是红叶长老吗!”于是这个问题便从神龙堂的所有的堂众的口中问了出来,而且语调惊人的一致,接着道馆里回响的声音便就是问这个问题的声音。红叶这个时候异常平静地回答着神龙堂所有堂众的问题:“我就是红叶如假包换,那个时候在红龙帮,我与大家都有过命的交情。”于是为了证明自己是红叶便对着那个先前被王阳走了个半死的穿着黑色马甲的李阳说道:“李子,我那个时候与你去迪厅去争抢地盘的时候,你在腰间被砍了一道足有十厘米的伤痕,那个时候我将你的伤口缝合好的。那个时候我帮你缝了整整有一个多小时才把你的伤口给小心翼翼地缝好的,你那个时候没有忘记吧。”

    这个时候的李阳听到了自己与红叶之前两个人才知道的秘密,于是自己非常的重重的频率非常快的向着面前的欧阳红点了点头说道:“没有错,她就是红叶长老,因为只有我和红叶长老之间才知道这种事情。”

    于是李阳激动万分想要走到红叶的面前去行一个深深地抱拳礼,就在自己想要走到红叶面前时,这个时候韩龙却拦住了李阳,他对李阳说道:“李子,你先好好地休息,你的身上还有之前所受的伤,我和红叶长老之间还有事情要解决。”但是李阳从韩龙的话语中仿佛听到了他所隐藏的杀气,没有等到韩龙在说什么,便一下子向着韩龙跪了下来道:“我李阳大小就没有见过父母,因为自打我懂事情我就被人贩子转手卖了好几遍,当我又转手被卖到杂技班里面去练习飞刀的时候,那个时候只要自己的飞刀或者自己杂技的基本不过关的时候便总要遭到一阵阵毒打,毒打完之后便就要关黑屋子。”

    “就是那个时候韩长老和红叶长老一眼就看中了我,把我花重金买了下来,然后让我吃饱穿暖还不让我受气更不像那些杂技班里面的人一样毒打我,所以我一直把韩长老和红叶长老当做自己的亲人长辈,每一次只要韩长老或者红叶长老要让我和你们冲锋陷阵我说一不二我都是冲在最前面,为什么会这样,因为韩长老和红叶长老把我也当做自己的亲人,绝对不会亏待自家的兄弟,所以只要是你们说的话,我都是从来不皱眉地去执行的。”

    “但是今天我只有一个请求,便就是韩长老看在红叶长老为红龙帮所流的血所卖的命,既有劳也有苦劳的情况之下请你放过红叶长老吧。”韩龙这个时候看见了李阳为红叶所真情地流露,便叫李阳起来然后不要拖着受伤的身体跪在凉凉的地上。但是这个时候李阳就像是吃了秤砣一样说韩龙若不是答应自己的请求便不起来。

    于是韩龙看见了李阳如此的决绝便说道:“好吧!既然都是自家的兄弟了看见你如此的顾念旧情,那我答应你只要红叶能重新回到了我们红龙帮,我便一切都不追究。”

    这个时候李阳便高兴了起来,他朝着红叶使了使脸色,叫红叶赶快以行动来表示一下,嘴中说几句软话,让本来就特别顾念同门之情的韩龙心软,然后红叶重新地回到红龙帮,红叶便还是自己的红叶长老。

    于是韩龙转而对红叶说道:“好了红叶师姐,你所说的真相我还没有听完呢,现在你可以继续地说下去了。”

    而红叶这个时候便说道:“其实底下的事情便就是顺理成章的,那个被我咬伤手臂的人便就是当时的重案组组长唐军建也就是现任的警察局局长,唐军建摘下我的纱布之后便看见了我的真正的面目。”

    唐军建这个时候突然就惊愕住了因为他完全没有想到我竟然是一个女人,他看见了我是一个女人之后,立马掏出了口袋中的一把创可贴,然后慢慢地给我每一处先前被杜威那锋利的指甲所抓的伤痕贴上了创可贴,接着一个个伤口都贴上了创可贴之后,我的脸上全都贴满了胶布,然后他又将纱布蒙在了我的脸上于是又对我说道这么漂亮的一个姑娘脸可不能毁容了,还有竟然是一个清秀的姑娘为何每天干这个打打杀杀的行当呢。

    “ 但是此时我却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的回答他,只能呆呆地望着他无以言语。但是我不说话,他却对我说你知道吗,你们这些混的打打杀杀的,然后从中谋求黑心钱你们会过的很好,但是你们知道这些黑心钱的背后包含着多少条人命,但是许许多多的人命因为这些黑心钱永远的消失了,因为你们为了金钱肆意的去剥夺别人的生命,你们能轻易地去结果别人的生命,但是你们能摆脱自己心中的愧疚与罪恶感吗,杀人容易,但是你们能在杀人之后能摆脱这无尽的罪恶感吗,或许你忘了,但是终有一天你会被这无尽的罪恶感给折磨的体无完肤的。”

    “你们在夺取别人生命的同时请你们自己想一想,别人也有同样所珍视的或者珍视自己的人,一但人听到了自己所珍视人的死讯会是怎么样的表情,你现在看一看你的四周,你的四周全都是和你一起出生入死的弟兄们的血,他们有的受了重伤有的却永远的死去了,你现在想一下你到底要多少和你一起闯荡的兄弟一起地死去。”

    “而我这个时候听见了唐军建对我所说的话莫名其妙地就痛哭了起来,因为我知道失去自己珍视之人的感受,我对这这种事情感同身受。”

    “于是这个时候我平静了下来。但是我平静下来以后忽然又从大浴场的里面走来了一大群巨鲸帮的帮众足足有四十个人,而那个时候我所剩下的弟兄和重案组的人剩下的只有他们人数的三分之一,但是这个时候他们四十个人之中依旧每一个人都配了一把枪,而且这个时候那些人一看见我们二话不说就朝着我们射击。

    这个时候我们只能迎击,可是就在一阵激烈的枪战以后重案组和和红龙帮的弟兄虽然非常的英勇,但是却架不住自己的人数的劣势,被巨鲸帮的人围成了一个圈,等到他们弹尽粮绝之时,巨鲸帮的人一同扫射,站在前方抵御的红龙帮的弟兄和重案组的刑警此时已经全部倒地,一时间死的死,伤的伤有的身中数枪一阵挣扎之后便倒在了血泊之中,而此时剩下的便只有我红叶、唐军建、还有两个架住杜威的刑警。

    于是那两个先前抓住杜威的重案组的刑警看见巨鲸帮的人已经将自己包围了虽然这样那两个刑警还是异常冷静,因为他们的手中还有杜威这个筹码,这个时候将枪抵在了杜威的额头上说:‘你们这些恶徒注意了,现在你们的老大杜威在我们的手里如果你不想要你们老大有什么闪失,你们就放下武器投降,我么重案组的刑警一定保证你们的安全。’

    而此时的杜威在经过与红叶的一番激战之后便说道:“大家伙别听他的,这些重案组的刑警怕是让红龙帮的红叶全部都买通了,只要大家放下武器,这些和红龙帮一伙的刑警便会将我们兄弟全部抓起来,然后夸大我们的罪名,接着我们便会蹲一辈子的大牢的。”

    “而这个时候重案组的刑警依旧用枪抵着杜威的脑袋说道:“你们不要听这个人造谣,我劝你们都放下武器,不要做无谓地抵抗,我们后面的大部队即将赶到现在你们所能做得便就是放下武器,接受我们法律公正严明的处置。”

    “这个时候杜威朝着地上吐了一口浓厚的痰液,接着便仰天长啸地笑道:“公正严明的审判,在我看来你们所谓的公正严明只不过是钱的多少而已吧,红龙帮给你们多少我出他们的两倍,只求你们赶快将他们全都抓捕起来。”

    “而这个时候唐军建看见杜威如此的嚣张,便用枪托使劲地朝着杜威的肩膀之上砸去,杜威一下子便双膝跪倒在了地上,接着唐军建嘴巴极度的扭起来说道:‘别以为你的脏钱对谁来说都是有用的,起码在我的这里你的脏钱起不到半点的用处。’于是便站在了杜威身后的正中间,而其他的两位刑警就用双手架住杜威的身体,接着唐军建将手枪漆黑的抢眼对着杜威的后脑勺说道:‘现在你们这些死垃圾全都放下武器,不然的话我让你们全都给我滚到垃圾桶里面去。’

    杜威这个时候忽然面容异常的狰狞地说道:“你这个臭,竟然敢来威胁老子,于是杜威遍迅疾地抽出绑在小腿之上的两把匕首,然后反手向着架着自己的两个刑警刺去,而这两个刑警却浑然不知杜威竟然流了这么一手,于是等到自己反应过来之时,自己的的身体已经被冰冷锋利的匕首深深地刺了进去,两个人只感觉一阵剧痛便倒地不起。

    而在杜威身后的唐军建在杜威的这幅度小的刺杀动作之后,等他反应过来两个刑警便伴随着惨叫声倒地不起,而唐军建这个时候赶忙的去查看自己手下的两个刑警,但是伴随着两个刑警身体地抽出不止和血流不止,唐军建知道自己的两个和自己一起共事的兄弟已经被刺中了要害无力回天了。

    这个时候杜威要逃,可是此时一个红色的面纱飘荡在了风中,原来这一缕红色便就是我红叶,我这个时候一个身形下蹲,左腿抢进一步,用右拳击打着杜威,但是这个时候杜威也蹲身躲过接着我用左盘的肘击击打着杜威的右肋,然后用右肘直截了当的抓住杜威的右手腕呢,然后反手一拧,最后杜威这个时候被我拧得上半身疼的直直地立起来,而,而我用手抓住了杜威的头发用头发控制着他的脊椎,只要他敢将身子往下轻俯,我便把他的头发往后猛地一拽,头发带动着颈椎,这样他为了保护自己的脊椎不敢轻易的俯身,我这个时候便有了杜威多挡箭牌了。

    唐军建这个时候看见了自己的兄弟现在有两个却倒在了地上,便像是发了疯一样朝着巨鲸帮的人冲去,而自己因为心中的悲愤身体上却只有一件防弹衣,但是面对这么多枝枪就算是有十件防弹衣自己的身体便也早就被打烂了,可是这个时候巨鲸帮的帮众却只顾着我和劫持在我手中的他们的堂主杜威,一直却没有顾得上唐军建。

    但就是在唐军建一路奔跑的时候,我以为唐军建要和我一起以杜威的身体为格挡的目标,可是他却自顾自的向前奔跑而去,却没有和我一起把住杜威,但是虽然巨鲸帮的帮众的注意力都被我所吸引了过来但是这么一个大活人朝着他们气势汹汹的砍杀就连瞎子都能察觉到了,何况是巨鲸帮的帮众呢。

    于是巨鲸帮的人纷纷地向着唐军建开枪,肆虐的火舌从黑压压的枪口之中被喷发了出来,但是唐军建看见了子弹已经朝着这里袭来仿佛一直没有察觉到其中的死亡地临近依旧迎着子弹向前冲去。而这个时候我用手用力地揪着杜威的头发,然后杜威这个时候下意识地挺直了自己的身子,然后我朝着杜威的大腿的后侧拼命地踹去,而且是对着唐军建的那个方向用力踢踹的,所以杜威的脚跟一下子没有站稳,直接把唐军建给撞到了,而且还没有等到杜威来的及扑倒那迎面而来密密麻麻的子弹已经把杜威当成了枪靶子,一时间杜威身中数弹接着便倒下。

    而巨鲸帮的人想要对准唐军建射击却打将自己的堂主杜威打死,这个时候巨鲸帮在场的拿枪的人全都呆住了,而我趁着这个时候一跃而起,跳到了唐军建的面前,然后拍打着唐军建的身体然后将他扶了起来,然后自己拉住了他的手一起跑到了便于隐蔽的树林之中。

    然后我和他藏在了一棵大树的之下,接着看见唐军建那时的怒火已经平息,但是他面目的表情却依旧的呆滞,可能他从来没有面临过自己的同伴死在了自己的面前,而且自己亲眼看见了刀了自己同伴的体内,而自己却没有能力去救他们,自己却只能默默地哀叹着无力回天。

    于是一时间看见唐军建如此萎靡不振的样子,我便扇了他两个耳光,然后大声地朝着他吼叫道:“你是不是不要命了,明知道那些人朝着你开枪你还顺着子弹迎击上去,你不知道你这个样子会死吗,而且你这个样子就算是死了也是毫无意义的,如果要死的话也要找一个正确的方法以命换命。”

    唐军建被我打在他脸上的耳光给镇住了,于是他笑着向我说道:“你连你自己兄弟的命都不在乎,你现在却来在乎一个和你毫不相关的人吗,你真的是太搞笑了。”

    而唐军建的话语再次勾起了我心中的怒火,于是一时间我便抬起了右腿然后侧身便一个大脚向着唐军建踢去,而唐军建这个时候被我狠狠地踢得撞在了树干上。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和唐军建说起了真心话而且竟然还带着眼泪,喉咙中还饱含着哭腔说道:“你认为我会不在乎我手下的兄弟吗,你认为我们我手下的弟兄现在全都躺在那里我不难受吗,我有心、有肝、有感情我不是一块石头,我是一个女人一个普通的女人,但是这些事我能找谁说去,我心中的苦能找谁说去。我是红龙帮的长老而我这些弟兄要不是一个个被这个世道逼得无可奈何,谁会参加!我不会!兄弟们更不会!要不是我的父亲被人冤枉死在了监狱里,母亲也随之抑郁而终。我绝对不会踏上这条路,这些事情都是被你们逼得!你们这些无良的官员逼得!”

    但是这个时候清醒的唐军建却迅速地站了起来接着反手给了我一个巴掌,他那个时候怒目而视:“没有人会逼着你做坏事,因为你回做坏事都是你自己所决定的没有人能逼你去做,对你所经历的事情是痛苦的但是你却没有靠自己的力量去改变你自己的痛苦,你现在所做的只不过是在转嫁你的痛苦而已,但是痛苦是无法转嫁的你现在依旧是痛苦的,但是随着你的所作所为,有多少曾经美满的家庭因为你所贩卖的毒品而搞的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吗,你因为自己的痛苦又将给多少人带来痛苦你明白吗。”

    此时的我被唐军建打了一巴掌,但是却没有任何反驳的话语,只是呆呆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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