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月!”被他这么一说,幽若瞬间醒悟过来,是啊,冥月现在还一个人呢,说不定遇到什么危险,听刚才那么大的动静,一定在进行大战,会不会就是冥月弄出来的?或者说有外人在,就像他一样。 见幽若神色怪异的望着自己,熠彤叹了口气,“我的小姑奶奶,你到底要我怎么说呢,你不用怀疑我,真的,我对你一点兴趣也没有,我之所以过来帮你,完全是被人逼的,你还是走吧,不然你家那位真的遇上麻烦就不好了。” “再见。”幽若用怪异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将长剑背到身后,潇洒的转身,走了。 “额……”熠彤被突如其来的转变弄得愣了,直到楼道中的步伐声微不可闻,熠彤才醒悟过来,回归黑色的双眼闪过一道微弱的光,望着黑漆漆的通道露出一道意味深长的笑容。 “希望不会太晚,错过了好戏就要等下一次了。”熠彤微微低下头,望着地面小声喃喃:“雪瞳,希望你不要怪罪,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 “主人,你的意思是说,你现在居住在驱魔师家里?”武天惊讶的道。 “是啊,怎么了?”冥月将肩膀耸了耸,意味深长的笑道:“有何不可?” “可是您是僵尸,现在能力被封印了,会不会太冒险了?” “也许吧。”冥月若有所思的道:“我知道自己在玩火,但是看到她我就控制不住的想要接近,再说记忆苏醒前,若不是她将我带回去,说不定早被妖怪联盟带走了。” “可是您……” “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我相信,即使她发现了我的身份,也不会对我不利,最多……最多离开我吧。”冥月叹了口气,眸间索绕淡淡的忧伤。 武天停下脚步注视着他,见他心意已决便不再多说:“好吧,看来我也得尝试一下做一个普通人的感觉了,主人,您应该不会嫌弃我吧?” 冥月惊讶的望着他道:“你别告诉我你也要住过来。” “对呀,怎么了?”武天贼笑道:“理由我都想好了,就说是你远方的亲戚。” “我靠,这也行?”冥月长大了嘴巴望着他道。 “我靠?”武天愣了一下,道:“什么意思?” “晕。”一滴冷汗顺着冥月额头滑落,“孩子,你out了。” “奥特?”武天疑惑道:“奥特又是什么意思?” 冥月强忍着笑意道:“奥特就是奥特,你听着就是了,以后跟着哥混,哥带你吃香的喝辣的。” “嘿嘿,好的。”武天高兴的笑着,“主人,以后在驱魔师家我就叫您哥了,您不介意吧。” “那是当然。” …… 二人一路闲聊,不知不觉来到一间看起来极其阴森的房间,站在房中,看着地上早已凝固的鲜血与残肢,冥月不禁皱了皱眉。 肢体早已腐烂,散发着丝丝恶臭,肢体上遍布着恶心的白色的蠕虫,让人看一眼就倒胃口。 “走吧走吧,这里真臭。”冥月捏着鼻子,扯着武天的衣服向外走。 “主人,这里有些不对劲。”武天皱着眉头沉声道。 冥月点点头道:“阴气的确重了些,从房间内盘旋的气息来看,这里就是鬼冢的源头。” “需不需要将它排了?” “算了吧,就让他呆在这里,反正那些阴魂对你已没有威胁,我们目标不在这里,走吧。”冥月皱着眉头道。 武天妥协道:“好吧。”说着,与冥月并肩走了出去。 “桀桀……好险,可恶的妖怪,这么厉害的僵尸都过来了,他们到底干了什么。”直到两人消失在黑暗尽头,隐匿在房中的阴魂才现出真身,阴魂脸上布满了森绿的光,看起来很恐怖。 “不行,为了那点东西让小鬼们冒险,真的很不值,我必须通知他们。”说完,阴魂身躯一抖,化作一缕青烟向着房间正中的地面落去,房中地面上凝固的血液突然冒起一道妖异的红芒,将青烟包裹进去,转瞬消失了光芒。 房内一切再次归于平静,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从外面看不出一点异样。 “呼……这里还真不是一般的危险啊。”刘大山喘着粗气走向房间,从怀里掏出一根香烟点燃了叼在嘴边,半倚在房间外的墙壁上,做着短暂休整。 “呜……”忽然,从他正前方传来一道渗人的呜咽声,刘大山猛地抬头,一个虚幻的白影以极快的速度向他冲来,刘大山怪叫一声,用力向旁边跳出一大步,快速掏出一把符纸,当他定睛看去时,白影已经落入房内消失了踪迹。 “怎么回事?”快步上前,站在房间门口呆呆凝望着一片狼藉的地面,刘大山眉头紧皱,轻声呢喃:“妈的,阴气怎么这么重。” 刘大山百思苦想,片刻后,脸上肌肉狠狠的抽搐一下,瞪大了眼睛大叫道:“莫非这是……” …… “你干什么?你别过来,啊……变态,你别过来,啊……”昏暗的房中不断传来上官羽撕心裂肺的怪叫。 侯庆生阴险的笑着,用冰冷的手术刀紧贴着上官羽细嫩的皮肤,用刀背在上面划着圆圈。 “混蛋,变态,死变态,滚开,快滚开……”上官羽怪叫着,双脚用力蠕动,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睛,用尽全力脑袋,却死活挣不开侯庆生的钳制。 “爽吧,这种感觉是不是很美好?”侯庆生狞笑着,猛地抬起手中的手术刀,寒芒一闪,朝上官羽肩头划去。 “啊……” “撕拉。” 一滴冷汗顺着上官羽额头滑落,上官羽长大嘴巴,发出一道刺耳的惨叫声。 “啪。” “叫你妈啊。”侯庆生重重的在他脸上抽了一巴掌,怒视着他道:“还没捅进去你就叫,你他/妈有病吧?” 什么? 上官羽愣了一下,肩头凉飕飕的,没有触痛,也没有流血的感觉,不痛不痒,好像的确没有刺到。 意识到对方有意吓自己,上官羽连忙闭上了嘴巴。 “你知道吗,我最恨的就是你这样的变态,长着一副迷死人的脸,却活生生的像个娘们。”侯庆生低头把玩着手中的手术刀,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得到的声音说道:“长着一副男人的躯壳,却想象着自己是个女人,我真的很想不通,怎么有你们这样的人。” 上官羽双眼中布满了晶莹的泪花,望着侯庆生的目光中充满了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