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雅婕冷冷的看着黄干事,眼中不带有一丝的感情色彩,这样的表情让黄干事反而乱了阵脚,此时的黄干事多希望眼前的的这个女人可以暴跳如雷,或者开口大骂,这样或许还有机会,但是这样安静的表现,却如同死灰一般让人绝望。 “绑起来。”徐雅婕冷冷的说道,这冰冷的声音让武一都不由得的浑身颤抖一下,自己对眼前的这位新堂主的了解真是太肤浅了,这个女人终究注定不适合自己这样平凡的过完一生的,就看看他这上位者的气势,和不同角色的转换,情绪的把控能力,都是十分让人佩服的。 徐雅洁咱不说话,而是自顾自的坐了下来。 只见此时朱奎已经上前,这位之前瞧不起徐雅婕的男人,现在已经是心服口服,朱奎最大的优点就是佩服强者,有自己的原则。 朱奎上前二话不说,抓住黄干事就扔到了一张长条状班上,这是一个像床一样的东西,其实是一个刑具,在这个床板上面有五个锁链,可以将人的四肢和头固定起来,这样就算你在挣扎,也是没有办法懂得,就连身体的神经性痉挛,也可以给你拉展了。 黄干事此时已经是强烈的颤抖了,和记帮的刑房那是出了名的残忍,没有人愿意进这里,宁可被官府给抓了,也不要被和记帮给惦记上啊。 这时,只见朱奎笑着看着黄干事,超级温和的说道:“小黄啊,你这嬉皮内柔的样子,我还真不知道怎么下手,万一手太重,直接给你弄死了怎么办呢?” “啊?啊?不要啊。”黄干事突然像发疯一样的狂喊起来。 “哎呀,朱副堂主,你不要这样吓小孩子嘛,这样子不利于小朋友的心身健康。听我的,拿一块板砖来,一根一根手指的拍下去,既可以学数数,又可以问出来一些小秘密,这样多利于身心的健康呢。”徐雅洁笑眯眯的说道。 可是这样的笑容在周围的人听来,是那样的骇人,孔夫子说了,小人和小女孩最难伺候,这句话绝对是对的,但是,孔夫子一定没有遇到眼前的这位姑奶奶,这已经不是难伺候的问题,这就是赤裸裸的噩梦啊。 “好嘞,小黄啊,我问你,你今天早上干什么去了?”朱奎声音温柔的问道。 “我,我哪也没去啊。”黄干事颤抖着说道,眼中尽是惊恐的神色。 火光印在朱奎的脸上,朱奎的脸上露出一丝失望,十分遗憾地说道:“哎,这么多年,我难得温柔一回,看来,你真是不懂我的温柔啊。” “啊……” 朱奎的话刚落下来,就听见了一声惨叫,只见朱奎话音一落,手上的板砖就跟着拍了下来,这样的配合,绝对要求手脑协调,只听一声沉闷的碎裂声,黄干事的一根手指就这样变形了。 “啊,啊,杀了我,杀了我。”黄干事狂叫着。 “死,有的时候是一种奢望啊。我再问你一次,你早上干什么去了?”朱奎又一次开口,但是语气已经变得冰冷。 “我……我,我……” “答错了,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朱奎的手又一次落了下来。 黄干事已经失去了两根手指,煞白的脸上冷汗连连。 徐雅洁静静地看着黄干事,对于这样的暴力行为,徐雅洁其实是一直不赞成的,但是这个不赞成也要看是对谁,对于叛徒和内奸,呵呵,这就是太赞成了。 “我再问一次……”朱奎刚一开口,黄干事就喊了出来。 “我说,我说,我今天领着新门的人进山去了。”黄干事红着眼睛,近乎发疯般的喊了出来,绝望的脸上充满了悔恨。 “早说嘛,不就是不用这么痛苦么?”朱奎若无其事的说道。 徐雅婕突然发现,这个朱奎表面虽然长得很粗线条,但是还真是有当唐僧的潜质。 “新门是什么?”徐雅婕问道。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啊。”黄干事犹豫了一下,说道。 “妈的,看来你是缓过来了。”说这就是一下,又是一声惨叫,黄干事差点背过气。 “你看看你这个人,怎么就不长记性呢,你这是什么爱好啊,是喜欢被虐么?”徐雅婕也十分的不解。 突然,黄干事大哭起来,像是自然自语地说道:“ 作孽啊,这是自作孽啊。” 大家眼睛一亮,意识到,这就是这个人防线要崩溃的征兆。 果然,黄干事接着说道:“都是我一时贪心,自作孽啊,你们问吧,想要知道什么,只要我知道,我都会说,只求我死后,你们能善待我的家人。” 这句话没有人回应,徐雅婕只是说:“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其他的再说吧。” 黄干事一顿,原本充满死灰的眼中,仿佛又看到一丝曙光。 “新门,其实我也不是非常了解,有一天,我回家的时候,突然被人拦住,说是有人找,我就见到了心门的人,他们一我的家人为要挟,要我配合他们来为他们提供情报,我一时犹豫不决,但是终究架不住他们的威胁,我妥协了。 我其实只是他们的一个小棋子,和我联络的人,根本不会和我说什么,只是每次我提供完他们想要的情报后,他们就会给我一笔银子,慢慢的,我就陷了进去,就算我想悬崖勒马,也是不可能得了。”黄干事说出来后,神色瞬间变得轻松,竟然有一种解脱的感觉。 在场的人都看向徐雅婕,此事作决定的是徐雅婕,现在就是等待。 “你再好好想一想,还有没有什么细节是忘掉的。”徐雅婕问道。 “让我想想,让我想想,对了,我记得一开始的是偶,他们说过,他们新门的使命就是打破旧格局,创建新秩序,让我不用担心,因为他们身后已足够强大的靠山。” “足够强大的靠山,会是谁呢?”徐雅婕自言自语地说道。 气氛变得比较压抑,甚至连黄干事都忘了呻吟疼痛。 “你和那个人是怎么联系的,你可以联系到他么?”许雅婕沉默很久之后问道到。 “ 和我联系的人叫莫桑,每次都是他们联系我,不过我想有一个地方可能能够够找到他。”黄干事说道。 “拿些金创药给他。”许雅婕说道。 “谢谢。”世间最悲哀的就是你被人打了,还要说谢谢。 “现在说吧。” “我记得有一次我们见面,是在南城的百花楼,据我观察,新门的那个人和百花楼的头牌妮娜姑娘关系不一般。”黄干事痛苦的回忆着,虽然敷上金疮药,但是疼痛还是蚀骨锥心。 “噢?可是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这样的逢场作戏,怎么能相信呢?”朱奎说到。 “这个……听莫桑说,他打算为妮娜姑奶姑娘赎身呢,不过,的要价太高,他还在想办法,还说实在不行就把杀了。” “看来还真是动了感情啊。百花楼是吧,好的,有机会我们也去看看那个妮娜姑娘。”徐雅婕笑着说道。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这样的笑容背后,绝对没有那么简单,看来那个叫做莫桑的人,又该倒霉了。 南城百花楼,离得很远的地方就可以听到里面歌舞升平的气息。 徐雅婕此时又是男扮女装,身边跟着武一和朱奎,穿越以来第一次去烟花场所,但是感觉十分新鲜。 “对了,我听说堂就是干这个的,这百花楼是堂的产业么?”徐雅婕问道。 “这个还真不是,堂的在洛阳的铺面还是比较低调的,毕竟玄武堂的总堂在这里,其实其他堂口会相对变得低调一点。”武一说道。 “原来是这样。一会我们进去就……”徐雅婕低声吩咐了一通。 两人频频点头,露出了然的笑容。 不得不说,这百花楼真是一个红粉大漩涡,上下三层,布置雅致脱俗,根本没有其他烟花之所的俗气,要说俗,就是这个名字,有点是硬伤,但是人家也没有说错,这就是百花齐放的地方,只要你有足够的钱,那你就可以享受百花为你盛开。 进了百花楼,很快就有人来迎接。 “几位爷,这面有点生啊,是第一次来我们百花楼吧。”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丰满貌美的女人摇着就凑了过来。 “第一次怎么了,你是笑话爷几个没逛过窑子么?”朱奎说到。 看到面色如此凶狠的角色,女人赶紧赔笑:“哪里的话呀,几位爷一看就是玉树凌风,潇洒非凡,今天我们的姑娘们真是有福了。” “算你会说话。给我找点漂亮的姑娘,不漂亮的我们可是不给钱的啊。”朱奎凶狠的说道。 “漂亮,漂亮,一定漂亮,三位爷随我来。”丰满的中年女人赶紧将三人引进雅间。转身便去招呼姑娘来供挑选。 “呵呵,朱堂主,真是没看出来,经验十分丰富啊。”徐雅婕揶揄道。 “哈哈,让徐堂主见笑了,我朱奎也是第一次来百花楼,都是装出来的,装出来的。”朱奎说到,同时老脸也是一红。 “行了,这是你的私事,我不过问就是了。”徐雅婕笑着说道,此时的许雅洁,哪里还有一点凶悍的模样,白净清新,真是无公害产品。 武一一直没有说话,这是年轻人的对话,自己实在是插不上嘴。 转眼间,丰满女人就领着七八个姑娘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