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婉清没有想到自己只是一番感慨竟然引起了杜雷对那个人的杀意,不过如果她知道他的想法的话绝对会娇嗔地白他一眼,却不会制止他那样做,因为他当年也是在她心里剜去了一块极大的空间,将她给伤了个里透! 虽然对于当年那短暂的快乐很是怀念,但是当凌婉清的思绪流转到后来的时光的时候,她的神情却是变得非常的落寞;“后来那许志摩在一个非常适合表白的傍晚,将我约到学校的图书馆,说是要当着众人的面向我表白,呵呵。” 说到这儿,凌婉清却是俏皮地偷偷看了杜雷一眼,却是看到杜雷这时也是在看向她的眼睛,顿时有些窘迫地羞红了俏脸,白了他一眼之后凌婉清便是收回了目光。 杜雷听到凌婉清说到这儿便是有些明白了,心里的重担也是放了下来:既然这婉清这么明目张胆地跟自己说出了这个事,那么唯有两个可能,要么她是已经彻彻底底地喜欢上了老子,不过这个可能xing微乎其微,显然不可能,虽然老子自觉长的很帅很拉轰。 既然这个可能被切了,那只能是第二个可能了:这个叫许志摩的人表白失败了! 可是听着婉清刚才的话,他怎么可能会失败呢?不是都说两人相处很愉快么? 很快,好像是知道杜雷的疑惑似的,凌婉清的声音再次在他的耳边响起;“其实他并不是突兀地突然将我约到图书馆去表白的,他在那之前其实已经约了我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不过在那天之前他都一直很守规矩,并没有显露出丝毫的异常,似乎真的只是跟我去上个自习而已。” “但是在那种微妙的关系持续了一个月之后,那天下午,他再次将我约到了图书馆。” 听到这儿,杜雷知道正戏来了! “许志摩本来想要来软的,他自我感觉良好的以为我们两个相处这么久了我便会对他ri久生情,其实我当时只是把他当成一个比普通朋友关系稍微好一点的朋友兼同学罢了!” 凌婉清说道这儿脸sè有些许的不屑,然后继续说道:“可是他却并不这样认为他反而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了,那天下午将我约到图书馆之后便直接将他准备了一个月的表演在我面前展现了出来。” 杜雷听到这儿便有些咋舌:这也不至于吧?人家虽说是老子的情敌,但是不管怎么说这婉清也用不着这么针对他吧?貌似这个许志摩并没有怎么着她吧? 杜雷听到这儿倒是也明白了,婉清针对这许志摩肯定还是另有原因! 凌婉清略微停顿了一会,好像是在组织语言,然后便是继续说道:“当时也不知道他从哪儿找来一大堆男生女生,将我跟他围在中间,然后他便是当场跪了下去,手里举着不知是谁送出来的几百朵玫瑰花,说是送给我。” “本来,如果他没有浪费前面那一个月的时间跟我‘培养感情’,而是直接向我表白的话,或许我真的会栽在他的手中!” 凌婉清说道这儿的时候还心有余悸,“毕竟两人曾经相处的那么愉快,凌婉清虽然对那许志摩没有什么太大的感情,但是当时在这华立大学中,要是说谁能做她的男朋友的话,恐怕她还真的只愿意是他。”凌婉清此刻语气已经变得非常的平淡:“但是当我的一个好姐妹听说了他那段时间一直在约我去图书馆的时候,便告诉了我他的,” “‘他曾经跟将近十个女生好过,而且每一次都是将前一个女生给甩了,然后再去攀附更加优秀的女子’,这是我那位好姐妹的原话。” 凌婉清淡淡地说出这句话,仿佛这句话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当时我还不相信,但是当那ri他向我表白的时候,从那人群外围突然有两三个女生一边狂喊着许志摩的名字,一边努力甩开膀子试图将围在我和许志摩外围的那群人给推开,而且还一口一口骂着负心人...(此处省略一万字)” “只是后来那三个女生最终还是被几个外围的男生给拉走了,而且后来那几个女生不知怎么的就稀里糊涂地退学了。其实说是稀里糊涂,明白人一看就知道,肯定是许志摩捣的鬼!” 说到这儿,凌婉清清秀的脸庞中竟然闪现出一抹厉sè:“许志摩怎么也没有想到,他本以为jing心策划的追美计划却因为他的自作聪明而破产,不过他那样的人显然不会因为没有追上我而伤心,很快他便重新挂上了学校里另一个女生。” 说道这儿,凌婉清顿了顿,美目扫了杜雷一眼,略带些戏谑地道:“说到这个女生,其实你跟她还有些关系。” 杜雷本来正听的好好的,乍一听发现话题突然扯到他头上了,不由得愣了一下,道:“怎么回事?怎么扯到我头上了?我跟她可是没有什么联系啊,我刚刚下山还没一个月呢。” 凌婉清一听杜雷这急着撇清关系的话,不禁莞尔一笑,白了他一眼道:“切,当然跟你没有多大的关系,还记得文秋实吗?上次在图书馆跟你有些矛盾那个女生。” 杜雷一听顿时有些:“怎么?跟她有什么关系?我看她好像比你小很多吧,至少她现在好像还是一个小学妹呢。” 凌婉清闻言一笑,道:“是啊,听我说。这文秋实是那女生的妹妹,而那个女生,则是叫文秋月。” 凌婉清说道这个女生的时候,眼神透漏出一丝奇异的sè彩,不禁站起身来继续说道:“说来也怪,这秋月秋实姐妹虽然年龄上差距接近六岁,可是她们两个的音容形貌却是完全相同!” 杜雷听到这儿脸上也是不禁泛出些许异样的神sè:不会吧?这...这怎么可能? 杜雷虽然没有学过生物学解剖学医学神马的,但是对于这个生育方面的事情也是经常听到他师傅提起(经常跟他们讲一些黄段子,艳史等等,大家都懂,嘎嘎)。 他师傅就说过:这双胞胎就是这胎儿的父亲给他娘撒了个种子,然后这种子不知怎么的从他娘的肚子里就分成了两瓣,然后就变成了双胞胎。 所以杜雷听到凌婉清说那文秋月秋实姐妹俩竟然是前后隔了几年的双胞胎,顿时两只眼睛都瞪圆了,也难怪杜雷反应这么大:如果像他师傅说的那样,这俩姐妹是一个种子分成的两瓣,那这妹妹怎么可能从他娘的肚子里呆这么长时间才出来?难道比哪吒还厉害? 哪吒娘怀孕三年才生了哪吒,这文家姐妹的娘怀了妹妹六年才生!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因此杜雷也开始怀疑起他师傅的歪理了。 不过凌婉清跟他讲这些显然不是为了跟她说奇闻异事的,所以杜雷很快脸sè便恢复如初,两只眼睛重新落在身旁的凌婉清那对正在活蹦乱跳的玉兔之上。 凌婉清当时知道文家姐妹的事情之后也是非常惊奇,因此也知道杜雷肯定会将这个事情消化好一会,但是她只是左顾右盼了一会便感到身旁没了动静,不由地回头一看,竟然发现这杜雷是在偷看自己,不由得一下子站了起来,急忙向前走了两步,带起一阵香风,那袅娜的身姿看得杜雷心头一醉。 凌婉清向前走了两步,感觉心思略微平静了一些,便继续说道:“这文秋月,也就是姐姐,当时算是华立大学第二美女,其家族当时也是声名显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