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衣服实在是太暴露了吧。 里面就是一条白色真丝办透光的吊带长裙。陈雨纤暗道一声杜雷这个大色狼,但也没说话,看到杜雷已转过身去,连忙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一边盯着杜雷,一边迅速的换上裙子。 她没注意到的是,杜雷是没有回头,但是却注视这前面的一面镜子啊我去……陈雨纤方才的一举一动都在镜子里清晰的反映出来…… “我要走了!”陈雨纤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转身就走。可走过杜雷旁边的时候,看到杜雷还盯着前面的一面镜子。 这陈雨纤要是还不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哪可就真的枉为警察了。 “你这个流氓!!!”房间里顿时爆发了一声山洪般的嚎叫。 还没等陈雨纤发飙,房门就传来剧烈的敲门声,还有一个粗鲁的声音在喊:“里面的人听着,我们是警察,例行搜查,请配合们。” “是鲁腾……”正准备冲出们外闪人的陈雨纤左右环顾,十分紧张。 杜雷听了也大概了解这个鲁腾只怕是陈雨纤的一个熟人,女人最怕的就是被熟人看到自己的窘状,当下问道:“你是不是不想让他们看到你在这里?” 陈雨纤连连点头。这会儿陈雨纤当真是十分紧张,转头看了杜雷一眼。 杜雷指了指窗外:“除了大门,就只有这么一个地方可以走了。” 陈雨纤几个纵步到窗口,往下一看,眉头都皱了起来:“这可是七楼啊。” 顿了顿她继续说道:“一层就算三米,七楼也有二十一米。重力加速度按9.8m/s计算,直接跳下去落地速度也有二十米每秒,这会死人的。” “我有办法啊,嘿嘿……”杜雷这个时候非常淫荡的笑了笑,顺便还盯着陈雨纤的胸部看了看。 陈雨纤恨透了他这个色狼,可在万分时刻实在没心思和他斗嘴。在想到刚刚杜雷扔的那一个枕头之后,陈雨纤觉得这个人还是有点神秘的,问了一句:“什么办法?” 杜雷嘿嘿笑道:“再叫我一声老公。” “你想得美!混蛋!”陈雨纤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可她如热锅上的蚂蚁的蚂蚁,门外的敲门声越来越激烈了。甚至有警员开始在撞门了。 结实的木门撞的“哐啷哐啷”作响,眼看就要撞开了。 陈雨纤要哭了啊……你说自己明明是警花,还是副队长,在局子里那都是非常响亮的一个人。而旁边这个就是警察局追查令数年令人发指人神共愤的采花贼。自己打又打不过他,要是被同时冲进来看到自己和他同居一室……会作何想? 想来想去,陈雨纤转头看着杜雷:“你真的有办法?” 杜雷指了指墙上那个被棉花枕头砸出来的洞:“你看那个洞就知道了。这七楼算什么。” 陈雨纤终于忍不住,又喊了一声:“老公。” 这一次喊的很流利,而且也没刚才那般羞涩了,声音也更大了。 不巧的是,她喊出这话的时候,房间的们顿时被撞开,这话却是被所有冲进房间的警察听了去。警察们看清楚状况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看着采花贼杜雷和女警花陈雨纤。 每个人都掉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老公?” “警花陈雨纤居然喊这个采花贼老公?” “采花贼居然是陈雨纤的老公?” “这是什么情况啊?” 走在最前面的正是张虎。张虎旁边站着一个彪悍的警察,正是之前的那个鲁腾。两个人都看着陈雨纤说不出话来。 因为这个时候,陈雨纤不但叫了采花贼一声老公。更甚的是,采花贼的手还揽住了陈雨纤的腰肢。 本来,杜雷是打算揽住陈雨纤的腰肢就往窗外跳,不巧的是被他们看见了…… 陈雨纤此刻……想死啊! 如果此刻手上有一颗原子弹的话,陈雨纤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引爆,先把杜雷给ko掉,然后也让自己ko。 警察们也是愣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张虎特别的愤怒,手中的枪猛的指向杜雷:“杜雷,快把我们队长放了,不然我会对你开枪的。” 面对那么多警察,便是罪犯一般都会很紧张。但杜雷却跟一个没事人一样,脸上还露出一丝调笑:“哥们,你还没搞清楚状况吧。你没听到刚刚你们队长喊我老公啊。” “哼!”陈雨纤那个来火啊,一脚就是蹬在杜雷的鞋子上,可这家伙不痛不痒的,让陈雨纤要崩溃了。 张虎终于是没那么硬气了:“队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采花贼怎么就变成你老公了?你不是还没结婚么?难道以前是你骗我们的?” 鲁腾似乎也很关心这个问题,连声问道:“是啊,队长,难道以前是你在骗我们吗?” 杜雷听了有点汗颜啊,敢情这两个家伙关心陈雨纤的清白胜过自己这个大采花贼。陈雨纤百口莫辩,正想着如何辩解,就听杜雷开口了:“你们俩个人怎么回事啊。这不是很清楚么。雨纤是我老婆……这是你们亲口听到的对不对?” 张虎愣了一下,随机道:“不对,刚刚队长和你还是死敌。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变成了老婆。” 杜雷的手还揽着陈雨纤的腰,伸手指着床上陈雨纤那脱下的警服,说道:“看到没?这衣服都脱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刚刚那真是爽啊。就算之前不是,那么现在也是了。” “啊!!你竟敢玷污我们队长的清白!!!”张虎悲愤的大喊一声,手里的枪就要朝杜雷射击。 杜雷十分利索,揽着陈雨纤就是朝窗户口跳了下去。待张虎等人冲到窗户口往下看的时候却发现没了人影。 “!”张虎大喝一声,“鲁腾,你我分头去追。一定不能让这个采花贼跑了。” …… 这会儿的时间,杜雷带着陈雨纤就跑到了大马路上,彻底甩掉了那帮警察。 陈雨纤魂都吓了一半。刚刚杜雷揽着她跳楼的时候,她几乎尖叫得和杀猪一般。还一个劲的捶打着杜雷,最终还在杜雷的减半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留下两排触目惊心的牙印。 但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居然还能够安然着地,杜雷还跟没事人一样拉着自己一路狂奔,跑到这个小街道才停下来。 这浑然之间,她感觉从鬼门关走了一回。 杜雷这个人实在是太神奇了,显示将一个棉花枕头塞进了水泥墙里,然后拽着自己从七楼跳下来安然无恙。陈雨纤做警察这几年,也算是走南闯北见过世面了,但是却从来没有见过杜雷这样的人。 这会儿陈雨纤的心情非常复杂,复杂到她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这么的拧巴。 陈雨纤在骂了杜雷一阵之后也就安静下来,坐在公园的石凳上,翘起腿沉思起来,整理着自己复杂的思绪。 这是个很偏僻的公园,深夜里很冷清,只剩下三三的热情情侣和不良少年在周围盘旋。杜雷靠在旁边的榕树下抽着烟。 两个人便沉默了一阵,良久陈雨纤说道:“你真不是采花贼?” 杜雷松了口气,这姑娘终于是肯安静的说这件事情了,心情不由大好:“当然。如果我是采花贼,在大桥上的时候,你们以为还抓得住我么?” 这的确是个无法解释的问题,陈雨纤沉凝起来。 杜雷看着这姑娘。只穿着吊裙的她很纤瘦高挑,一双翘起的双腿修长匀称,十分好看。皮肤在路灯下显得很白皙,脸蛋儿精致的想让人冲上去按在身下。经过刚才的奔跑她头发蓬乱,更添加了几分味道。 警察毕竟是警察,思维是很活跃的,控制情绪的能力那也是非常的出色,当下道:“那当时你站在桥上干什么?还揣着一个这么变态的包袱?这你又怎么解释。” 杜雷将当时的过程说了一遍,最后摊开双手一脸无辜的是火:“我真的是无辜的。你也看到了对不对,如果我是采花贼的话,刚才在房间里早就将你xxoo了。” 陈雨纤脸色一红,显然也觉得杜雷说的不无道理。顿了顿说道:“那你叫什么名字?” “杜雷。” “身份证给我看看。”陈雨纤似乎不太相信。 “给你。”杜雷还真的拿出身份证来。陈雨纤看过后终于是信了大半:“但愿你没有骗我。” 杜雷收起身份证,笑了笑:“我这个人最不会做的事情就是撒谎。” 陈雨纤沉凝了许久,道:“就算你不是采花贼,那你也得跟我回一趟局子,把所有的事情都给大家说清楚。免得大家误会!” 说完,陈雨纤抬头看着杜雷,期待着杜雷的答案。 杜雷自然是不愿意去的,这时候当做没听见似的,伸手摸着肩膀上被陈雨纤咬的伤口,一副很心疼的样子:“你属狗的么?” “杜雷!!”陈雨纤大喊一声。 “干嘛?” “你让我同事都误会我了,你身为一个男人,难道不应该去给所有人说清楚么。” 杜雷道:“这是误会么?我觉得这是真的呢,我可是认真的。” “杜雷!!”陈雨纤一把站了起来,跺了跺脚,一脚就朝杜雷踢了过去。 “哎呦我去……”杜雷闪了一下。 陈雨纤大声道:“那我的清白怎么办?” 杜雷嘿嘿笑道:“这种事情我看还是别解释的好,越抹越黑,公道自在人心,你不必太紧张。” 陈雨纤听了那个气啊。 杜雷截手道:“我都不在乎他们误认为我是采花贼,你担心那么多清白干什么。你的清白固然重要,但是我的名声也重要不是?” “诡辩!你快跟我局子里。这件事情你一定要给大家解释清楚!”陈雨纤听的是两眼冒星,这说的都是哪跟哪啊? “你老公就叫了好几次,还解释什么啊。”杜雷这家伙得了便宜卖乖。自然是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 “你去不去?” “不去。” “你会后悔的。” “我不怕。” “你会遭报应,天打五雷轰顶。” “我也不怕。” “轰隆!”杜雷话刚说完,天空忽然打了个雷。 杜雷和陈雨纤都吓了一跳。然后陈雨纤忍不住“扑哧”一声“咯咯咯”的大笑起来:“看到没,遭报应了吧。” 杜雷暗道我去,没这么灵吧?我以前多次许愿泡妞都不灵,这一次就灵了? “啊,啊……” 正时候,远处隐约传来一阵呻吟,仔细一听还是个女人的声音。 杜雷和陈雨纤都回过神来,朝那声音源头看去。 伴随着夜色越来越深,公园里愈发的冷清了。刚才还有散散俩俩的散户情侣在这里。但是此刻环顾一周,却只剩下杜雷和陈雨纤两个人了。 这突来的声音让两个人都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