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年纪看着和羽柔一般,此刻浑身带着斑斑血迹,胸口部位不断的往外渗血,纯净可爱的面庞上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哥、哥哥,救救诺诺,救我!” 看着少女的惨状齐浩眸中浮现一抹心疼之意,挡在了少女前面。 那两人看着挡在面前的齐浩,眸中凶光大盛:“小子,想英雄救美?” “两个大男人如此欺负一个小姑娘,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啊!我给你们三个呼吸的时间消失在我面前,否则便送你们上路!” 对于这种人,齐浩也懒得和他们啰嗦。 “小崽子你找死!” “毛都没长齐的小崽子也敢学别人搞什么英雄救美,我活剐了你!” 这两人乃是横行在炎龙山脉中的猎妖人,本就不是什么好鸟。杀人越货什么的对他们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如今惹到了他们头上,他们岂能罢休? “哼!” 齐浩身形一动,脚下生风,瞬间消失在原地。 嗤! 噗! “你、你...” 两人艰难的转过头,抬手指着齐浩,眸中充满了惊恐和不甘之意。 在无尽的绝望中,两人的脖子上出现一道裂痕,鲜血喷涌,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这便是纹符的力量吗,好强啊!” 这一战的干脆利落让齐浩自己都有诧异,不过很快他便醒悟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了。 这两人境界虽比他高,但却高不了多少,加上疾风苍狼纹符对他的速度加持还没有消散,所以他出手之快根本不是这二人可以想象的。 天下武,无坚不摧,唯快不破,可不是说说而已。 “疼,好疼!” 少女痛苦的声音响起,齐浩赶忙走过去将其扶了起来。 “姑娘,你怎么样,伤到哪了?” 小姑娘泪眼婆娑,可怜巴巴的道:“哥哥,诺诺疼,你救救诺诺!” 看着少女胸前一大片血红,凄惨无比的模样齐浩不由骂道:“两个畜生不如的东西,连这么单纯的小姑娘都残害,真是罪该万死。” “你叫诺诺是吗?诺诺,我这里有金疮药,你给自己敷上药一会儿就好了,不怕啊!” “哥哥,你真好!” 诺诺一脸的感激,小声道:“可是诺诺现在受伤,没有办法敷药!” “啊?难道你要我替你敷药不成?” 齐浩一脸懵逼,扫了一下伤口的位置,一脸为难的道:“这、这似乎有些不太合适吧,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不过,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虽然这件事有些不太合适,但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不过哥哥没有歪心思,想来诺诺你也不会介意的哈!” “啊,不行!” 诺诺脸色顿时红了:“坏哥哥,你、你想乘人之危!” 纯情的脸蛋上带着淡淡的绯红,和那一瞥之间的娇媚白眼融合成了一抹动人的风情,让齐浩都是为之一呆。 不过齐浩从小的经历把他意志磨砺的极为坚定,他很快便清醒过来,义正言辞的道:“诺诺姑娘,肯定是你想多了,我只是想帮你而已。” 诺诺一脸羞涩,嗔怪道:“人家相信哥哥是想要帮诺诺,相信哥哥是个好人,可人家是个女孩子,怎么能这么帮呀!” “那、那怎么办啊?” 诺诺眨巴着大眼睛,可怜兮兮的道:“其实诺诺身上的伤势并不算什么,严重的是诺诺的体质。诺诺从体质奇特,父亲母亲也因此不要我了。可他们越不要我,我越要坚强的活着!” 话语至此,诺诺的眸中有泪花闪烁,分外的让人心疼。 “虽然诺诺身体不好,可却有着强烈的第六感。诺诺感觉到那个方向有一种奇妙的气息,那东西能治疗诺诺的伤势,哥哥能带诺诺去吗?” “这...好,我齐浩今天便做一回好人!” “哥哥,你真好,谢谢你!” 诺诺甜甜的笑着,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哥哥,往这边走!” 齐浩顺着诺诺指着的方向走,可随着不断的行进,齐浩感觉眼前的场景却越来越熟悉。 “这不是齐家在城北的矿山吗?” 诺诺露出激动之色:“哥哥到了,就在那座山里面,那种气息很强烈,诺诺感觉到了。” “好,我们走!” 齐浩眸中掠过一抹异色,大步朝矿山走去。 “下贱东西,给我起来干活,你TM的装死是不是,给我起来!” “你这个杂种装死是不是?老子今天就打死你,我让你装死,让你装死!” 刚一临近矿山,齐浩便听到一阵阵皮鞭抽在血肉上的惨烈声音,其中还伴随着工头的喝骂,旷工的哀嚎。 齐浩脚下的步伐加快了几分,当整个矿山的场景出现在眼帘之中,齐浩脑袋轰一下变的空白,一股滔天的怒火从心头升腾而起。 在那矿山之上,密密麻麻的旷工如同蚁群一般在开采着山上的矿石。 他们一个个衣衫褴褛,面黄肌瘦,浑身血迹斑斑,看上去凄惨到了极点。 而每三二十个人旁边便有工头看守,这些工头一个个吃的肥头大耳,虎背熊腰,手中拿着的长鞭如毒蛇一般,稍有不满便狠狠的落在这些人工人的身上。 一名岁的孩子在挖矿的时候因力竭倒了下去,一名工头的皮鞭狠狠的便甩了过去。 那孩子应声倒在地上却不敢出声,只是死死的咬着牙关,泪水横流。 并非他不知道痛,而是他知道自己若惨叫出声,肯定会迎来更猛烈的打击,说不定会被生生打死。 这种沉默的哀嚎,尤为让人心中酸楚。 “小兔崽子,你给我装死是不是?给我爬起来,快点,否则老子抽死你!” 一名工头喝骂着,手中的长鞭再次挥了下来,那少年刚刚勉强撑起的半个身子再次被打趴了下去。 “你还给老子装死是不是?看老子抽不死你,给我起来!” 那工头觉得自己威严受到了挑衅,又是狠狠一鞭子挥了下去。 这时,一道瘦弱的身影挡在了小孩子前面,硬生生挨了这一边子,整个后背顿时血肉模糊。 他转过头,长发披散,看不清模样,只是那双眸子显得格外凌厉和明亮:“他还只是个孩子,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吗?你这样打他,他怎么站得起来?” “狗奴才,你想当英雄?老子今天就成全你!” 那工头见状觉得自己威严受到了挑衅,眸中凶光大盛,又是一鞭子狠狠甩了下来。 “狗东西,给我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