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太好了,我们终于被家族认可喽!” 齐羽柔咯咯笑着,像是一只欢快的精灵转动着身体,裙摆飘飞,如纯粹快乐的花中仙子一般。 “是啊,我们以后可以活在这太阳之下了!” 齐浩笑着附和,心中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今日之举可谓是和齐家撕破脸了,他们绝不可能容下自己。可若今日不做出这般姿态,而是表现出一副深沉隐忍的姿态以齐岩的行事风格恐怕今日便会要了自己的命。 不过这一切没必要让羽柔知道,她这样单纯开心的活着挺好。 “想要活下去便只有不停的强大,再强大,强大到齐家这些人奈何不得我!” 许是很久没有开心过,一向安静的齐羽柔闹腾了许久,在那崭新柔软的大床上沉沉睡去。 齐浩盘坐在床头沉思着。 “《祖帝经》,我倒想看看你有多么神奇!” “脉,乃地之之根源,血乃天之精魄!血脉乃为世间万灵安身立命,绵延无尽之基。生灵之血脉生来便已注定,然人之实力可通过修行提升,人之血脉为何不可?生灵血脉孕天地之精魄,先祖之荣耀....” 随着对的不断阅览,深入了解,齐浩感觉自己的眼界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拓展,像是推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祖帝经》中有许多长篇大论极为繁琐的赘述,这些赘述看似对修行没帮助,可却深度的对血脉和力量进行了剖析。 按《祖帝经》的见解,世上万物皆有血脉,而这血脉同属一片天地,本源是相通的。 说到底,所谓血脉不过是力量的一种表现形式而已,只要将血脉之力深度剖析,洞悉它的秘密,那么便可以很好的规避风险,使其完美的融入身体。 且《祖帝经》的开篇记载了一则秘术,以血为脉,血统不朽,经脉不灭,神奇无比。可惜齐浩现在经脉已成,难以修行那秘术了。 “不过这等血脉,也足够用了,来人!” “浩少爷,您有何吩咐!” 随着齐浩声音落下,一名三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一溜小跑的赶了进来,一脸谦卑,小心翼翼。 这男子叫齐笑,世代都为齐家奴仆,齐家祖上念他们忠心耿耿便赐下齐姓。 为了照顾齐浩的心情齐家之人煞费苦心筛选了许久才找到这么一个并未对齐浩欺辱过的奴仆。 虽自己和齐浩没有仇怨,可齐笑心中还是战战兢兢的。他从为齐家仆,可是看着齐浩一路是怎么走过来的。 像这样受尽凌辱之人一朝得势一般都会心性大变,喜怒无常,他可不想因一点怠慢成为那撞在枪口上的倒霉蛋。 “笑叔,不必拘谨!” 齐笑闻言一哆嗦,笑着道:“没拘谨,没拘谨,浩少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 齐浩笑着道:“笑叔,你真的不必如此。想当年我齐羽冉被他们打了个半死,是又痛又饿,所有人都冷眼旁观,嬉笑怒骂,只有你一人给了我半碗肉粥,让我撑了下去。说起来笑叔你也算我的救命恩人呢!” “小的怎感,只是凭良心做事罢了。” 齐浩点了点头道:“劳烦笑叔前往珍宝堂为我取一份二阶妖兽的精血!” “好嘞浩少,我马上过去,马上过去!” 齐笑离开之后齐浩继续研习《祖帝经》,这将是他以后安身立命的资本,务必要拼尽一切力量吃透它。 沉浸在修行中时间总是过的很快,齐浩再睁开眼睛已过去了半个时辰。 齐家虽很大,可还没大到半个时辰都走不了一个来回的地步。 “笑叔这种厚道人办事定会很是妥帖才是,怎么会这么久还没有回来,莫非出了什么事不成?” 齐浩起身离开房间,朝珍宝堂走去。 刚一临近珍宝堂齐浩便听到一阵阵皮鞭声和凄惨的嚎叫声,那声音正是从齐笑口中传出来的。 齐浩眉头一皱,不由加快了步伐。 “六长老,我真没有冒领啊,是浩少爷命我来领取二阶妖兽精血,真的是浩少爷让我来的啊!” 六长老听到这番话手中鞭子挥舞的更加有力,声音愈发的冷冽:“浩少爷?你这贱奴叫的还挺顺口。你吃我齐家的,喝我齐家的,可你非但不知感恩,还往齐浩这个令我齐家嫡系颜面尽失,专和我齐家作对的小畜生身上靠,我打死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六长老,你饶了小人吧,饶了小人吧!小人没有吃里扒外,浩少爷也是我齐家的人啊,我没有吃里扒外啊!” “畜生,你还敢提那个杂种,你还想用他的名字来压我?你以为抱上那个杂种的大腿便能平步青云,翻身做主人了?我告诉你,你和那齐浩都是一样的,像你们这种下等人永远不可能成为我齐家的掌控者,你们休想!” “住手!” 看着蜷缩在一旁,浑身都是鞭痕,近乎奄奄一息的齐笑齐浩心中的火气滕的便升了起来。 齐笑的惨状让他想到了昔日的自己,同样的卑微,同样的受尽凌辱。 六长老斜睨齐浩,皮笑肉不笑的道:“原来是浩少爷,这狗奴才不懂规矩,我代浩少爷你教训教训,不介意吧?” 虽是在问齐浩介不介意,可那副神情分明一副你介意还能咬我不成的架势。 齐浩冷冷的道:“我都听到了,用不着你废话。齐山,你刚才辱骂我我了我四次,自掌四次嘴巴子,然后从本少面前滚蛋。” 六长老齐山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齐浩:“小子,你是不是得了失心疯了,你竟然让我自掌嘴巴,滚出你的视线?你可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正是因为我记得自己的身份。” 齐浩寒声道:“我齐家祖训,血脉高贵者可凌驾一切之上。你齐山虽为长老,可实力平平,天赋更是一般。区区四品血脉,连齐羽坤那个废物都不如,你在我面前摆什么谱?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齐浩这番话令齐山面色都扭曲了,之前那个在他面前只敢忍气吞声,打落了牙齿活血吞的贱种竟敢以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这让他如何忍耐。 “好你个齐浩,今天本长老便让你知道我凭什么摆这个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