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勒索

    第二十章:勒索

    虽然现在这个时代的条件并没有后世条件那么好,但是对于卫生上,古人也是十分注重的,每天加热过后的淘米水洗脸。

    还要清洁身子的皂角,虽然没有后世的花样繁多,却也没有各种添加剂,纯天然,反而洗得更干净一点。

    沐浴过后,苏牧将脑后的辫子散开,水面倒映着苏牧此刻的面容,光着一般的脑袋,后面的半个脑袋满是长发,简直辣眼睛。

    看过了散开辫子的发型后,再去看那大辫子头,都觉得顺眼不少。

    等到他的计划成了,第一件事就是废除辫子头,这是真鸡儿丑。

    将头发晾干后,月亮也已经高升,苏牧回到了周仲英让人收拾出来的房间睡下。

    一夜无话,天刚蒙蒙亮,苏牧便清醒过来,洗漱过后,苏牧又将脑后的散开的长发扎成了辫子,这才在院子内开始打起了太祖长拳。

    昨日,修习了鹰爪,苏牧悟性本身就不差,熟知了鹰爪的四种劲力,鹰爪的招式也并不是很重要了。

    今日便开始修习太祖长拳,苏牧回忆着太祖长拳的三十二式拳法,打得虎虎生威。

    连续打了几次太祖长拳后,天色依然大亮,擦了擦额头并不存在的汗水,收拳后,坐在石凳上喝了口茶,铁胆庄的庄丁客客气气的请苏牧和骆冰去用饭。

    古人的早餐从宋朝开始就变得丰富起来,到了乾隆年间,则是更加繁多。

    见面后又是一阵客套,寒暄,古时候什么都不多,就是礼仪多。

    不过苏牧也并不讨厌就是了,这些礼仪反倒给人一种舒适,顺心的感觉。

    后世的社会浮躁,且畸形。

    苏牧吃完饭后,又开始练习鹰爪和太祖长拳,时常催动搬血术与鹰爪,太祖长拳相结合。

    威力倒是惊人。

    打过尖儿后,周仲英又邀请苏牧与骆冰用午餐,骆冰似乎因为昨天晚上的缘故,见到了苏牧有些躲躲闪闪,至少今天苏牧除了吃饭的时候就没有遇到过骆冰,苏牧也觉得自己的动作是不是快了些,对于力量的渴求,超过了对美人的渴求。

    再加上,苏牧觉得现在的人也不像后世那么开放,也觉得自己的动作有些过快,不宜继续,便开始沉下心来练武。

    学了鹰爪和太祖长拳后的苏牧,若是在遇到张召重,即便不用搬血术,说不定也能够胜过他。

    若是再加上搬血术,恐怕瞬间就能够杀死张召重。

    苏牧修习了鹰爪和太祖长拳,对于其他的武倒也没太大的心思,苏牧深知不管做什么都需要劳逸结合。

    用过午饭后,便也没有继续练武,反而翻出了四书五经看了起来,苏牧前身悟性本来就极强,记忆力也极强,再加上苏牧穿越而来,双倍的灵魂混合在一起,可以说悟性更上一层楼,基本上可以说是过目不忘,将四书五经,翻看了一遍后,又找到周仲英取来了几本关于穴道的医书。

    苏牧清楚的记得,鹰爪内也记载着有点穴夫,只不过苏牧没学过那些穴道,现在也正好有时间,干脆就开始把穴道都记下来。

    反正技多不压身。

    这一看,又是一下午的时间,若不是庄丁来叫苏牧,苏牧甚至不知道时间的流逝。

    一般人看一下午的书,恐怕会头昏脑涨,苏牧脑袋清明,脑海中思索着医书上所说的穴道。

    苏牧吃过饭后,继续准备看书,知识就是力量,这句话,永远是不变的真理。

    掌灯过后,苏牧放下了医书,将医书的内容都记载在脑海里,只需要日后等待实践就足够了。

    毕竟医武不分家。

    “啊,天都黑了呀。”苏牧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倒是有些惊讶。

    人一但认真起来,就会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苏牧起身走出了房间,伸了个懒腰,向着外面走去,没走两步,就看到一道靓丽的背影,正蹲在大厅前,扒拉着门缝朝里面望去。

    看那一身衣服,苏牧便知道那人是谁了,静悄悄的走过去,低声问道:“冰姐姐,你在看什么?”

    骆冰心中一惊,心跳都被吓停了半拍,扭头见到是苏牧,顿时松了口气,娇媚的白了苏牧一眼,作势欲打,娇嗔道:“吓死姐姐了,你走路都没声音的吗?”

    苏牧厚着脸皮凑到了骆冰身边,低声问道:“好姐姐,你在看什么呀?你还没告诉我呢?”

    骆冰见到苏牧凑过来,往一旁挪了挪,眼中流露出一丝恨意,恨声道:“是哪天前来捉拿我和文四哥的鹰爪子。”

    苏牧透过门缝看去,见大厅中灯火辉煌,周仲英和两个人在说话,苏牧定睛一看,其中一个赫然是罪魁祸首童兆和,另一个则是郑王府的武术总教头万庆澜。

    听三人谈话,苏牧也弄清楚了始末,苏牧又静静的看着事件的发展。

    只见那万庆澜从怀里摸出一张纸来,铺在桌上,说道:“周老英雄请看。”

    万庆澜的两只手按住那张纸的天地头,似怕给周仲英夺去。

    周仲英凑近看时,原来是武当派绵里针陆菲青写给他的一封信,托他照应红花会中事急来投的朋友。

    周仲英见了这信,心下也暗暗吃惊,问道:“两位有何见教?”

    万庆澜道:“我们久慕周老英雄的英名,人人打从心底里佩服出来,都知周老英雄仗义疏财,爱交朋友,银钱瞧得极轻,朋友瞧得极重。为了交朋友,十万八万银子花出去,不皱半点眉头。这封信要是给官府见到了,周老英雄你当然知道后患无穷。众兄弟拿到这信,都说大家拼着脑袋不要,也要结交周老英雄这位朋友,决定把这信毁了,大家以后只字不提铁胆庄窝藏钦犯文泰来、结交叛匪陆菲青之事,再担个天大的干系,不向上官禀报。”

    周仲英道:“那是多多承情。”

    万庆澜不着边际地说了一些闲话,终于显得万分委屈,说道:“只是众兄弟这趟出京,路上花用开销,手使得松了,负了一身债,想请周老英雄念在武林一脉,伸手帮大家一个忙,我们感激不尽。”

    周仲英眉头一皱,哼了一声,他说这些鹰爪子怎地这么好心,原来是想找他要钱啊。

    万庆澜道:“这些债务数目其实也不大,几十个人加起来,也不过六七万两银子。周老英雄家财百万,金银满屋,良田千顷,骡马成群,乃是河西首富,这点点小数目,也不在你老心上。常言道得好:‘消财挡灾’,有道是‘小财不出,大财不来’。”

    周仲英为公差到铁胆庄拿人,全不将自己瞧在眼里,本已恼怒异常;又觉江湖同道急难来奔,自己未加庇护,心感惭愧,实在对不起朋友;而爱子又差点送命,又何尝不是因这些公差而起?

    若不是苏公子从中牵线,恐怕他这铁胆庄也要恶了红花会群雄,这两天本在盘算如何相救文泰来,去找公差的晦气,没想到这些公差又来滋扰,居然开口勒索,当真是‘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

    周仲英冷冷地道:“在下虽然薄有家产,生平却只用来结交讲义气、有骨气的好汉子。”

    他不但一口拒绝,还把对方一干人全都骂了。

    童兆和笑道:“我们是小人,那不错。小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一点老英雄也总明白。要我们起这么一座大的庄子,那是甘拜下风,没这个本事,不过要是将它毁掉嘛……”

    话未说完,一人闯进厅来,厉声道:“姑娘倒要看你怎生把铁胆庄毁了。”

    正是周绮。

    苏牧和骆冰躲在另一边,只见周绮冲了进去,骆冰忍住了怒火,将苏牧的手从自己的肩膀拍下来,嗔怒道:“你还想捏到什么时候?”

    苏牧委屈道:“只是小弟怕姐姐又压制不住怒气,冲了进去,怕是又多生事端。”

    骆冰轻哼了一声,道:“你倒是说说,我如何多生事端?”

    “好姐姐,你要是不拿着飞刀说这话,我倒是信个两三分。我也是怕姐姐你压不住怒火,把这两人杀了。”苏牧看了一眼骆冰手上捏着的飞刀,调侃道。

    骆冰俏脸一红,支吾道:“这两人难道还杀不得了?”

    “他们既然抓住了文四当家,那么他们肯定知道张召重把文四当家带去哪里了。他们活着才有价值。”苏牧轻声说道。

    周仲英将周绮带出去后,说道:“去跟健雄、健刚说,万万不能放这两个鹰爪孙出庄。”

    周绮喜道:“好极了,我在外边越听越有气。”

    周仲英又走进大厅,正准备说些什么,只见万庆澜将陆菲青那信随手撕了,道:“周老英雄既不赏脸,我们就此告辞。”

    周仲英一愣,这一着倒大出乎他意料之外。

    万庆澜道:“这是那封信的副本,把它撕了,免得给人瞧见不便。信的真本在火手判官张大人身边。”

    这句话是向周仲英示意:就是把我们两人杀了,也已毁不了铁证如山。

    “我们当然不会杀你,留着你的活口,可比死人要重要得多。”苏牧迈步走进了大厅,骆冰也跟着走了进来。

    周仲英见到苏牧,神色一松,笑道:“苏公子。”

    “周前辈。”苏牧朝着周仲英拱拱手。

    万庆澜察觉到了不对,童兆和跳出来,叫嚷道:“好哇!你果然也是红花会的逆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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