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得罪太子是小! 慕锦云不服气了,“你当我这么好勾引的?” “是不是,夫人一试不就知道了?” 门外的人终于听不下去了,一掌将门拍开,顿时那木门从中间摔为两半。 徐様看到门口的轮椅,眼角戏谑,似乎是在看好戏,他乖巧的退到一边,对着门口的人道,“见过傅爷,夫人话问完了,小的这就告辞。” 这是脚底抹了油,撩完就跑? 徐様刚如疾风一般的走了两步,傅景烈叫住他,“站住!” 徐様顿步,面色无辜。 “抬起头来。” 徐様照做,露出一张人畜无害的脸。 傅景烈眸色冰冷,“给我滚下去,以后,不准进府中半步。” “是,傅爷,谢傅爷夸奖。” 若不是美色动人,傅大将军又怎么会发出这样的命令。 眨眼间,徐様消失的无影无踪,慕锦云咬着牙槽,暗骂这个徐様贱坏贱坏的。 不过,转眼就换了个表情,百无聊赖的坐在了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茶水。 “将军把门拍坏了,是要请妾身住酒楼吗?” 傅景烈冷面看她,“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难不成,将军要我今夜敞着门睡?” “当然......”不行。 “万一有闯进来怎么办?”慕锦云美眸里布满诧异。 “你还怕?”傅景烈反唇相讥。 “当然。” “那我今夜陪你睡。” “噗......”慕锦云的第二口茶再次出来,小心脏扑通扑通跳的厉害。 连一旁的寻止都听不下去了。 “将军,若是无事,手下先退下了。” 傅景烈沉声,“嗯。”又嘱咐了一句,“备好马轿,顺便带上两个侍女。” “带侍女如何?”寻止一脸惊异,他以为傅景烈吃飞醋,今晚要兽性大发。 傅景烈瞟了他一眼,“今晚夫人和我一起过去。” “过去?过去哪?”慕锦云放下茶盏,寻止已经不见了。 “你今日很是开心。”没有回答慕锦云的话,而是忽然冒出来这么一句,慕锦云顺其自然的接下,“那是当然。” “皇后寿宴,和太子私相授受,又遣人勾引太子妃白日宣淫,回到府里又私自见戏子并出言调戏,慕锦云,你当真很开心?” “啊?”慕锦云傻了眼,随即沉了脸色,“你派人跟踪我。” “你若什么都没干,我就算派人跟踪你,你又何必生气。” 傅景烈狠狠的将拳头砸在了扶手上,慕锦云这才发现,他的尾指包扎着,像是受了伤,不过,她并没有过问缘由。 “将军,我答应了你会完成你想要的愿望,只是我私人的事情,你不必过问了吧,下次,你大可继续派人跟踪我,只是别这么兴师问罪了。” 不必过问...... 傅景烈忽然嗤笑,“是,我当感激你,没有提出与我和离。” 说完,摔门而去。 慕锦云觉得这人莫民奇妙,又连喝了两杯茶。 庆儿来回话,“夫人,寻止让我告诉夫人一声,将军说,今晚您不用去了,他今天住军营。” “不去就不去。”原来他是打算带她去军营住一晚。 “那腌臜地,我还不想去呢。” 腌臜地?庆儿迷惑了,宫里晚宴还在办,怎么就成了腌臜地了? “你赶紧去叫个木匠来,这门坏了,给我修好,否则你夫人我今夜就没处过夜了。” 庆儿这才发现地上的两块木板拼凑起来,原是这门,回想起刚才将军一脸气冲冲的走了,想必是这两位又吵架了。 庆儿出去找了半天,发现所有的店铺都关门了,根本找不到木匠。 回来将这事告诉慕锦云,慕锦云跳脚,“这混蛋,自己去找地方睡觉,我怎么办。” 于是美眸一转,对庆儿道,“庆儿,收拾包袱,我们出门。” “夫人,这么晚了,我们去哪儿?” “去了你就知道了。” 路上,寻止马车才行到一半,傅景烈忽然叫住,“回去。” 寻止不明白将军又想做什么,遂又问了一遍,“将军,不去军营了吗?” “再说。” 他就知道,将军不会这么放下夫人不管的。 等回到了府里,人走了一圈,才发现根本不见慕锦云的人影,问了下人,下人却说道,“晚间见了夫人带着庆儿出门去了,那庆儿还拿着包袱,并未交待要去哪里。” 一气之下,回娘家了? 傅景烈脑海里跳出来的第一个念头是这个,但是转念一想,这个女人最是不按常规出牌,便叫寻止去探明消息。 寻止去宣王府的后院晃了一圈,并未见到慕锦云,便向傅景烈回话。 傅景烈道,“叫人查一下,看她去了哪里。” 万喜楼。 全京城最大的酒楼,有菜肴美味位列京都第一的美称。 慕锦云要了一间上房,却没付银子。 “我是将军府的人,这几日的吃住用度,你们且记下,到了月底找将军要就行。” “夫人,这样不好吧......”庆儿满面担心。 “有什么不好的,我说了算。” 那掌柜的看着面前的人一身雍容华贵,那身边的侍女又一口一个“夫人”的叫着,想来这就是近日轰动宫廷的红人慕锦云,宣王府的嫡女,镇北将军的夫人,太子妃的长姐了,随即捧着笑脸,好生伺候起来。 宫廷七日流水宴,日夜欢歌,皇后和皇上因为疲乏,第一日出席做做样子,后面就再也不出来了,慕锦云心想,她就算不去,也没人说什么,正好趁着大家的关注点都在宫里的时候,出来好好玩几天。 叫了一桌子菜,按着庆儿坐下。 “不行啊,夫人,这尊卑有别的。” “有什么不行的,这是府外,又不在府中,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没人会知道的。” 庆儿半推半就着坐下来了,她这辈子都没想过,有一天,能够和夫人同桌用膳。 酒足饭饱,慕锦云看着对面的楼肆十分的热闹,拖着下巴问庆儿,“庆儿,那是什么地方。” 庆儿目光扫过楼肆的招牌,忸怩道,“微雨楼,是京都最大的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