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儿父亲带着于锦珠进了小区,七拐八拐,沿着小径来到9号楼,进了电梯,来到十四层。 敲响了1410室,开门的是于母。 对方看到于锦珠,脸上没有讶异表情,看样子是事先知道她会过来。 星儿父亲没说谎,确实是于父于母让他找机会带于锦珠过来。 “在外面站着做什么,给我滚进来。”屋里的于父大吼一声。 听得于锦珠眉头紧蹙,穿越后她其实很少接触于父,有幸的几次,还是托他的“福”给弄进了医院。 对此,于锦珠对于父,下意识的排斥。 于母侧看身子,让于锦珠和星儿父亲进来,星儿父亲在走廊上说了,“我只负责带她过来,没我的事,就先走了。” 他往电梯方向走了一步,想到什么,停下朝着于母低声开口,“我已经做好自己的事,接下来就等你们了。” 于锦珠看到她母亲神情一僵,后背紧绷,看着不像是开心的样子。 内心怀疑,但识相的没有开口。 公寓七十平左右,给两个老人住绰绰有余,于锦珠没有询问着公寓是谁的,他们又为什么会在这边。 对于他们两人,她可是一点都不好奇! 于母连一杯茶都懒得奉上,坐在于锦珠面前的沙发上,冷着一张脸问她,“你去牢里看过你妹妹没?” “我忙着拍戏,没有时间。”她不打算绕着弯说话,累,连借口都懒得想,一句忙就可以应付百种问题。 于母大怒,“在怎么忙都不可能连探个监的时间都没有,你分明就是在敷衍我。” 于锦珠扯了扯嘴角,不管她的怒意,低垂眼帘,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确实忙,不信你可以问我公司。” “你的公司明显就是在包庇你,你这死女人,到底有没有把我当做你母亲,想以前,你多乖的一个孩子,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于母越说越恨,腿上的手握的紧紧的,于锦珠深怕她一个说不过就朝她捶过来。 没等于锦珠开口,冷着一双眼的于父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冷笑一声。 “你戏拍完了吧,现在总不能说没有时间,明天上午和我们一起去看望你妹妹。” “我明天还拍广告。”于锦珠随口扯了个理由,反正他们又查不到。 听到这话,于父的脸色开始铁青,对方忍着火气,“那就后天。” “谈剧本呢,我戏拍完后,行程早已排到年底,不然你们以为我热度怎么来的,我的工作是全年无休的。” 话还没说完,于母气得在桌上捶了一下,茶杯因她的举动,弹跳了一下,清脆的撞击声拉回于锦珠的思绪。 两个人均是怒气冲冲的对着她,似乎于锦珠此刻犯了多么大的滔天大罪。 于锦珠瞬间觉得没劲,她不知道这对父母为什么一定要执着拉着她去看于天歌,在她看来完全是必要的事。 她和于天歌不熟,关系不好,明面上都撕破脸了,她父母怎么就看不明白呢? 于母不知道想到什么,眼眶开始泛红,说话的声音带着哽咽。 “锦珠,妈不知道你为什么变成了这么个样子,可你能不能替妈想想,天歌再怎样,她都是我的女儿。 你如今过得这么风光,还有温三爷在罩着你,只要你肯帮天歌,那孩子就能出来。 你没看到她在牢里,小脸都瘦了,我每次去看,心都在滴血。 这段日子,我和,吃不下,睡不好,每次一想那孩子在牢里遭罪,恨不得以身替她,妈是真的怕熬不下去。” 说完还抹了抹她的眼泪,如果有外人在,肯定能被这戚戚之情给打动,可惜听的人是于锦珠。 她连嘴角的弧度都懒得掩盖,神情懒懒的开腔,“呵,你觉得我的风光是大风刮来的? 没有温三爷罩着我,就没有我现在的风光,可以说温三爷是我的衣食父母。 和他在一起,我如履薄冰,事事小心翼翼,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都得想得清清楚楚。 说他是我的顶头上司那也不为过,试问,有哪个员工会去跟顶头上司提帮自己家庭解决问题的要求?” 于母一脸错愕听着于锦珠的怪话,一副不相信的模样看着她。 “你这孩子,胡说八道什么,你和温三爷的关系不是挺好的吗?你说这么多,无非就是不想帮,和我玩什么文字游戏。” 越说她越生气,最后都想扔个茶杯过来,就见她深呼吸几口,才稍稍将脸上的怒气压制下去。 于锦珠低声开口,“你们怎么知道我和温三爷关系好,你有问过我么? 还是你有看过?我这个当事人都不知道原来我和温三爷关系好。” 于母皱着眉头,“这不显而易见的事,网上都说你靠山对你很好,要资源给资源,没有手软的。” “狗仔的话能信,母猪都能上树,当事人说的话你们不信,非得信网上的键盘侠。”你们脑子没毛病吧! 于锦珠直接翻个白眼,看得于母心脏病差点病发。 虽然温煜晔对她确实是很好,可这种私事她自己知道就行,在于父于母面前,她是一定不会承认的。 于母怒极,气着开口,“不是我们不相信你,可你朋友说了,温三爷对你很好。 她还给我们讲了好多你们之间的事。那些事都是有证据的。” 于锦珠眉心一跳,瞬间问她,“我那朋友对你们可真贴心。 还会发时间给你们看所谓的证据,我怎么觉得是诈骗份子,我朋友可都是很忙的。” “你那朋友对我们可好,你怎么好意思说她是诈骗份子。和你比起来,她更像是我女儿,你也好意思自称是我女儿。” 看着于母撇嘴的样子,于锦珠内心冷哼,她可从没自称是他们的女儿,恨不得离得远远的! 不过从她话中可以得知了,有人故意接触于母一家,那人还是一个女的。 于锦珠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挑了挑眉,“哦,我朋友那么多,她姓啥,看来我得向她学习怎么当好一个女儿。” 于母转头问了旁边的男人一句,“老头子,那心地很好的女孩,你知道她的名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