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狗蛋刚骂出一句:“我草泥马……”就被张小二抽的在地上直打滚,又要骂,又被一脚踹翻,直把他揍的满地打滚连连告饶张小二才停下。 跟着赵狗蛋来到地里,只见赵狗蛋家和相邻的几块地的苞米全都打蔫了,那几家也是怨声载道嚷嚷要赔庄稼。 赵三哥默默地站在一边,两只眼像野兽一样死死盯着赵狗蛋。 赵狗蛋被他盯的没办法,钻进半人高的苞米地里去。 那几户人家跟张小二撕逼,赵狗蛋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经搭错了,跑过来拦在那几户妇女身前:“各位婶子,张小二是为了咱村民着想,至少不会像咱们村长那样只知道搂钱。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做了手脚,要不咱们看看水管子有没有破的。” 这货突然转变,闹的张小二还以为自己刚才把他脑子打抽抽了呢。 不过,现在看好几亩的苞米地都像沼泽一样潮湿,张小二受百科天书的提示忽然有了个绝妙的主意。 张小二对赵三哥那几位婶子招招手:“我有个办法,你们照着我的办法做,包你们苞米都不会死。”找了根棍子在每块田的下面划了一条线,让她们沿着线挖一条沟。 赵三哥马上找来把铁锹挖了条沟,一锹下去,那水就渗出来了,一条沟挖出来,沟里就积蓄了一汪明亮亮的水。 一看到这样,几个妇女爷们全都行动起来,挖沟的挖沟排水的排水。 张小二回到机井台这边一节节地检查水管,果然在几节管子上发现了断裂破洞。 看到那些刀片割裂的破洞,张小二就有点郁闷了。 他买的这些管子可是内衬钢丝带弹力可收缩的管子,是水管中最贵的一种,商家承诺保用至少十年。没成想才几天就被人割破了。 百科天书浮现出一排排文字,这种水管的材质竟然跟子午线轮胎一样,分很多次交错热压而成,里面还掺杂了钢丝。 于是,张小二就找来一大堆工具开始修复水管。再打开机泵,果然修复如新,无论怎么拉伸都不漏水。 修好水管子,赵三哥那边也挖好了排水沟,回来问:“小二,你得罪赵大松了吧?那狗日的又回来了。” 张小二递给他只烟:“晚上警醒着点,今晚我也过来,逮到他非弄死他不可。” 回去时,张小二去叫上赵狗蛋蹲在田头,给他一只烟,赵狗蛋诚惶诚恐地接过烟点上:“哎哟,哥,我听赵九九说你老牛逼了,还不信,现在我信了。” 张小二哭笑不得,尼玛,感情这孙子就是欠抽,炸刺抽一顿就好了。 烟抽了半只,张小二才慢悠悠地问:“狗蛋啊,我看你一点也不傻,你聪明着呢。告诉我,这货谁干的?” 赵狗蛋愣了下,随后嬉皮笑脸耍二皮脸:“哎哟,哥,你看,我家地也淹了,我也哪知是谁呀。” 张小二抬起手,吓的赵狗蛋一蹿蹦到旁边,“我可什么都没看见……我猜可能是赵大松。” 张小二挠挠头笑了笑,大言不惭道:“行,跟着哥干,有肉吃,有汤喝。晚上你跟赵三哥睡一起,我夜里过来,逮到搞破坏的家伙一个奖励一百块。” 半夜三更,张小二爬起来朝田地那边走去。自从抹了老牛眼泪,晚上他也不用手电筒都能看的很清楚,远远的就看见赵大松鬼鬼祟祟地朝田地那边走,一边走还一边东张西望。 几十亩地赵三哥差不多要浇到早晨,张小二寻思着是不是该给他开点工资。 一直跟着赵大松走到茂密的苞米地,张小二才换了条路朝着另一个方向去了。 没多久,那边就传来一阵叫骂撕打声,听起来好像有不少人。张小二心里那叫一个激动,也不知道赵狗蛋找哪些人过来的,这货还真能干事,必须得好好用。 不过他也是等到十几个村民把赵大松揍的鼻青脸肿的押着往村子里走,他才装作偶遇的样子:“哟,真逮到了!肯定是杨村街的,吊村子里示众,看谁还敢跑来搞破坏!” 赵狗蛋和那十几个村民都知道被揍的是谁,可愣是滚了一身泥。脸都被抽的跟猪头一样,嘴里还塞着不知道谁的臭袜子,想喊都喊不出来。 来到村里一棵歪脖子树下,十几个人一齐动手把赵大松反绑着胳膊吊在树上。 事情干过之后,赵狗蛋就带着十几人跑来领钱。发钱的时候,一个个领了钱喜笑颜开地回家了。 最后轮到赵狗蛋嬉皮笑脸走过来,张小二抽出两张软妹币在他脸上轻轻抽了下:“你小子可真行啊,找来的全是本家。行,干的不赖。” 打发走了赵狗蛋,张小二又去找赵三哥,拿了二张给他:“你也辛苦了。” 赵三哥也没矫情,直接接过去揣在衣袋里。 次日一大早,村子里就炸了庙了,吵吵嚷嚷全跑到村子里看热闹。 张小二正坐在家里哼着小调吃早饭,以前他一直都起早的,可是今天必须要避嫌。 果然,没多久村子里的大喇叭就响起赵侯的声音:“各位村民注意了哈……”他还没说远,喇叭里就传出又高又尖女人叫骂声,骂了快一分钟,喇叭就关掉了。 村长老婆在大喇叭上骂街,全村都能听到,而且又不是一次了。谁让她是村长老婆呢,赵家村就是赵侯家说了算。 可张小二一直想听赵侯想在大喇叭里吆喝什么的,被他老婆这么一闹,下面也没动静没图像了。 张小二上山把自家的菜园地翻了一遍,又去刘嫂子家的菜园浇了菜。采摘了蔬菜带回去,刚走到家门口,就有一辆警车开过来。 警车开到他前面停下,两个陌生警察打开车门,问他:“你就叫张小二?我们怀疑你非法动用私刑,请跟我们走一趟吧。”不由分说,过来拿出手铐就把他铐上警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