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到这吧,我希望你能早点完成任务,以你的本事,这不难吧?”临行前,白琪看着她意味深长的道。 小姐,就在刚才你可不是这样说的!你怎么能说变卦就变卦? 凉一有些心累,难不成是她嘴欠说的那句话才让白琪起了化学反应? 内心m,mp,脸上笑嘻嘻,她道:“一定,一定。” 看着千金小姐步态高傲的离开,她挑了挑眉头,这应该是最奇葩的未婚夫妻了。 革,命尚未成,凉同志还需努力,看着白琪消失的方向,她轻叹,不然真的是一首凉凉送给自己了。 “凉小姐,我们少爷请你过去一聚。” 正准备离开的凉一看着横空堵路的两个保镖一阵无语,环顾了一下四周,也没瞧见他们口中的少爷在哪。 搞? “抱歉,我不认识你们口中的少……哎……哎哎,大白天的你们干嘛!绑架啊!唔……” 她接下来的话直接堵在保镖手中,简单粗暴的被他们架着进了一家酒吧,她诡异的姿势进来收获众多异样目光。 她求助的看向他们,却无一人上前援助。 心,一下子就凉了,完了完了,她凉一也遭遇一次空前绝后的“绑架”了…… 只是,当保镖们将她扔进一间包厢里后,和那个男人对上眼,她紧张不安的心瞬间平静下来。 我嘞个大槽,打脸的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她真的是打肿脸充胖子了! “你怎么在这?” 她盯着沙发上的男人,见他没有立刻接话,她顿时有种不妙的感觉,又问:“那些保镖口中的少爷,是你?” 商丘皮笑肉不笑的盯着她,摇晃着手里的高脚杯,猩红的液体在灯光的照射下很晃眼。 “老情人相聚,你就说这些?” 凉一撇撇嘴,朝他走了过来,环顾了一下四周,问得有些莫名其妙,“你那些保镖是花多少钱租的?” 商丘笑出声,她果然还是如此呆头呆脑的,“你给我的定义不会一直都是穷吧?” “难道不是?” 凉一注意到他西装革履的模样,一身上下起码上十万的行头,咋舌感叹,“你这是打家劫舍还是挖煤了?一下子高富帅?” 若是别人敢在他面前这么说,此刻已经可能不见人影了,但是换作是她,那意义就不同。 “凉一,我以前不穷,现在更不穷。” “啧,”她挑眉,“隐藏得够深呐,我骗你一次,你也骗我,咱们扯平了。” “不不不,”他起身,放下酒杯靠近她,见她不住后退,他直接将她堵在桌子旁,低着眸意味不明的看着她,“扯不平了,从一年前你突然消失的那一刻,也从你将我的心骗走不还的那一刻,你就永远欠着我的,凉一。” 哪壶不开提哪壶。 凉一推了推他,他纹丝不动,无法,她只能仰着脖子努力远离他的包围圈。 “丘比特,咱们之前可是说好的,我可没欠你什么,现在算账忒小气了点。” 他就喜欢听她这么喊他,已经多久没听到了? 寻寻觅觅这么久,才发现她跟他是在同一座城市,不经意的一瞥,天知道他是忍耐了多久的激动才按捺住立刻寻她抱住她的冲动。 如今,她就在眼前,却说了他们扯平的话,怎么可能。 “小气就小气吧,说说,你当年发生了什么?”他问道。 她脸色微变,又隐藏得很好,平静的开口,“没什么,哎,你先起开,凑那么近不腻乎么!” “不呀。” 凉一抽搐着嘴角,“你这是撒娇?” “嗯呐。”他笑道,更加凑近了她,却被她一巴掌呼开。 “怪膈应人的,”一个闪身躲开他的包围圈,她搓了搓鸡皮疙瘩,“我没时间陪你瞎扯,老朋友么下次再聊。” 他直接拽住她手腕,被气笑,“你还真的是一如既往的洒脱,当年欺骗我感情时也是这么潇洒的离开。” “哎……”她有些心虚,“先说好,当年的事可不一定怪我啊,要怪只能怪你前女友,你识破我身份,也是因为她让我来鉴定你们的。” 想起当年就是一阵心堵,那是第一次当场被男方识破身份,并且让她愧疚的一次任务。 “不管当初如何,我这里,”他抓着她的手放置在他左心房的位置,“满满的都是你,你就说该怎么办吧。” 即使她曾经欺骗过他,但是他不怨,因为如果没有这场欺骗,他便不会认识她,从而认定她便是他这一辈子想要一起过下去的人。 “别别别,”她挣脱,将自己手背在身后,“你别突然煽情,我受不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你就这么不愿意回忆过去?”他低落的嗓音在身后响起,令她猛的顿住了步伐。 “还是说,你怕你对我的愧疚会造成你的困扰?”他又道。 凉一脸色变了变,最终转头看他,他退却了以往的青涩,成熟太多,西装革履的模样帅气俊郎,只不过那双桃花眼依旧,眸色却专情。 她目光微闪,张了张口却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凉一,我重新追求你,好不好?给我个机会。” 他认真的模样竟透着股魅力,话语甚至刻着恳求的意味,她凉一何德何能,竟能让他如此待她? “你别这样,”她脸色平静,“是,我对你是愧疚,但是,我当你是朋友,丘比特,你明白吗?” 商丘脸色一下子变得沮丧悲桑,盯着她半响不语。 沉默了宛如一个世纪一般,他突然开口,“成吧,朋友就朋友吧。”从朋友开始慢慢继续深入她生活里,也一样。 反正她逃不过他手掌心。 凉一点点头,交换了联系方式后,他亲自送她出去,并且送她回去,这份热情,拦都拦不住。 “那是你男朋友?” 她刚进门,身旁突兀出现的声音吓了她一跳,抬头见石韦站在她面前,她觉得好笑,“什么男朋友?” “楼下那个送你回来的男人。”石韦一脸复杂。 “不是,就是老朋友,”她换了鞋走过去拍了一下他的头,“小孩子一天瞎想些什么,作业做完了?” “完了。”他闷闷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内显得有些突兀。 她扭回头瞥了他一眼,有些觉得莫名其妙,难道青春期提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