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云义纳闷着,这忍者他倒是听说过,不过这些人十分的神秘,很少会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之中,他实在是搞不懂,难道三口组跟忍者也会有关系。 陆羽跟他解释,忍者虽然都是各个门派独自修炼,但是现在也都被岛国组织起来,成立了邪忍部队,据说最厉害的人物已经到了无极忍者的地步。 肖云义对忍者的级别不是很清楚,让陆羽解释清楚一下。原来忍者分为上中下三个级别,这还是初级的级别,在往上就是人忍、地忍和天忍,天忍就很少有人能达到了,但是忍者最高的级别是无极忍者,传说只有服部半藏才达到过这种境界,现在不知道还有没有。 刚刚来袭击他们的至多有个上忍,都是一些不入流的选手。现在看来这事已经惊动了岛国政府,他们才会出动邪忍部队来对付他们。 两个人回到住处,杏子早就等的不耐烦了,看到他们平安的回来,十分的高兴。现在的深川市已经乱成了一团,警察忙着安定秩序,已经放松了搜查他们的力度。 肖云义出来,想看看怎么回去,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被什么东西吸引着,不由自己的来到了一个公园,这地方非常的僻静,公园里面没什么人,只有一个灰袍老者,嘴里叼着一个烟斗,正慢慢的吸着。 肖云义的瞳孔开始收缩,他从这个人的身上感觉到了一股杀气,那是一种强大的修为自动产生的,让人非常的不舒服。 “是你把我引到这里来的。”肖云义冷冷的说道; “我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和人动手了,”老者慢慢的说道;“是你让我产生了兴趣。” “这应该是你最后一次何人动手了。”肖云义嘴角边上露出了一丝残酷。 老者将烟斗扔在了地上,慢慢的从身边拿起一个包袱,抽出了长剑,在阳光之下晃动了几下,也不见有什么动作,忽然飞了过来。 肖云义身子一蹲,躲了过去,老者的动作很快,剑法往往从不可思议的地方刺过来,肖云义紧紧的盯着剑尖,身体不住的晃动,躲避着攻击。 老者的速度很明显比之前的那些忍者快很多,而且熟练的太多,肖云义瞅准了机会,忽然身体一晃,冲到老者的面前,向他的胸前撞去。 忽然撞了个空,差点没摔倒在地上,老者竟然凭空的消失了,青天白日之下,一个大活人竟然从眼前消失,实在是有点让人难以想象。 肖云义的脑海里闪过陆羽的话,这莫非就是无极忍者么?想不到这么厉害。忽然背后一阵剑气袭来,速度之快,实在是难以形容。 肖云义左腿微一用力,向右平移了出去,剑气横着过来,肖云义冷笑了一声,双手微一用力,一股强大的气流挡住了利剑,道;“这就是无极忍者的力量么?” “哼,你还用不到无极忍者出面,”老者冷酷的说道;“老夫是地忍,对付你已经是绰绰有余了。” “你才是地忍的级别。”肖云义惊讶的说道; “地忍来杀你,已经是你的荣耀了,多少人这辈子都没有见过地忍。”老者说道; 忽然撤剑,身子向后飞了出去,消失在一片树林之中。 肖云义闭上了眼睛,竖起了两只耳朵,仔细的听着,脚下的步伐不停的移动,隐隐的感觉到一股气流正随着他移动,刚要动手。 忽然脚下一阵异动,急忙凌空一跃,黑影从地下窜出,剑光之间闪动了老者冷峻的目光。原来地忍是来自地下。 肖云义正要反击,老者从空中落下,直接进了土里,地面上还是跟之前一样,一点没有变化,这地忍还真有点门口。 肖云义睁开了眼睛,紧紧的盯着地面,他的眼力早就是超过常人,地面上的土微微有晃动,来了,果然老者从地底下窜出,剑气一闪,直击肖云义的胸口。 肖云义左手向前挡出,剑气切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道白印,老者意外的咦了一声,身体又进入了土里。 几番厮杀之后,肖云义已经掌握了地忍的规律,捡起一截树枝,运气于臂上,树枝陡然伸直,手指一动,如利剑般刺入了土里。 就听到一声闷哼,老者从地里钻出,左肋下冒着血迹,树枝穿肋而过。肖云义双手一用力,大吼一声;“去死吧。” 就听到砰的一声,老者的身体四分五裂开来,眼睛瞪得大大的,根本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事实。 肖云义蹲在他的脑袋边上,微微了冷笑了一声说道;“你还差得远。” 肖云义坐在公园的椅子上,觉得身心疲惫,刚刚虽然打斗的时间不长,但是精力的耗损可是不小,他感觉身体里面似乎起了变化,一股热流涌过,想要发泄一般。 他努力的控制着,额头上的汗珠子落下,肚子竟然开始疼痛起来,就像是心绞痛一般,虽然持续的时间短,但是越来越猛烈。 好不容易回到了住处,藤泽丽香看他虚弱的样子,将他扶到了床上,陆羽关心的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肖云义把和老者交手的情况说了一遍,陆羽皱着眉头,喃喃自语着,想不到邪忍部队这么快就出动了地忍,看来我们要快点离开这里才行。 趁着深川市慌乱的时候,三个人告别了藤泽丽香,去了另外一个城市,然后乘坐着飞机回到了宛江市。 肖云义邀请陆羽去他家小住,陆羽摇了摇头,说自己还有事情要做,需要马上离开才行。肖云义依依不舍,非抓着陆羽,让他在宛江市玩几天再说。 陆羽看了佐藤杏子一眼,搂过肖云义的脑袋,小声在他的耳边说道;“我真的还有事情要做,不能再这停留,不过你要小心佐藤杏子,我感觉她不是那么简单的人。” 肖云义瞪着眼睛,不明白陆羽为什么会说出这番话,刚想要刨根问底,陆羽摆了摆手,对他使了一个眼色,跟两个人告辞,转身潇洒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