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高策

    这还了得,肖云义立刻从家里出来,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街上一个行人都没有,肖云义心底一沉,暗道不好,胖子一定要支持住啊。

    赌场内外站满了各色衣服的人,足足有几百号人,每个人的手里都拿着西瓜刀,赌场里面不时传来人的惨叫声,还能听到胖子的大呼小叫的声音。这家伙深陷重围,却临危不惧,正在鼓励着兄弟们奋勇拼杀,一定要冲出去才行。

    肖云义从车里下来,冲入了人群之中,如虎入羊群一般,见人一杀,这些打手只是接受过初级的训练,怎么会是他的对手,连一招也挡不住,挡者必死。

    瞬间就杀出一条血路,直接杀进了赌场,虽然他经历过死亡,但眼前的场景还是让他大吃一惊,胖子浑身是血,身上不知道受了多少的伤,身边只剩下了十几个人。

    一个魁梧的汉子正在指挥着打手们进攻,看样子他应该是带头的人。肖云义火冒三丈,闪电般冲了过来,魁梧汉子身边的人刚要招架,就觉得肋下一痛,纷纷倒在地上,一眨眼的夫就冲到了他的面前。

    魁梧汉子的反应挺快,挥刀砍向肖云义的脑袋,肖云义冷笑了一声,也不招架,变手为肘,重重的他的腰眼上狠狠一戳,就听到一声凄惨的叫声,魁梧汉子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眼看是活不成了。

    就听到有人喊道;“韦大哥被人杀死了。”

    肖云义动了杀机,一个也不想放过,见人就杀,这些打手们哭爹喊娘的,都很爹娘少生了两条腿,四散逃去,肖云义不停的四处追杀,最后只有几十个人跑了出去。

    肖云义扶住胖子,低声问道;“我来迟了,你怎么样。”

    胖子终于支持不住,瘫倒在地上,勉强露出一丝笑容说道;“我就知道你回来了。”

    肖云义看了下,除了胖子之外,只剩下黎强他认识,剩下的人都死在这里了。现在是死尸遍地,警察一会就会过来,此地不宜久留,立刻带着众人回去。

    胖子的身体非常硬实,受的都是外伤,没有伤到筋骨,用不了两天就能下地行走。看着身边剩下的这几个人,少见的竟然流下了几滴眼泪,道;“这么多兄弟都被蒋爷害死了,我一定要将这个糟老头子挫骨扬灰,才能消除我心头之恨。”

    这一仗虽然损失惨重,但是肖云义的大名已经响彻了整个宛江市,谁都知道他一个人杀的几百人狼狈逃窜,战力非凡,都在私下里议论,这肖云义到底从哪学了这么一身厉害的夫,简直成了一个魔星。

    接到周香云的电话,肖云义急忙赶去云海会所,周香云还是在三楼等着他,一见面说道;“恭喜你啊,赌场这一仗,可是打出了你肖大少的威风,现在宛江市黑道只要一提起肖云义的名字,无不是敬畏三分,你离你的目标又近了一步。”

    “你来不会是跟我说这个的吧。”肖云义说道;

    “我给你想了一个捷径,”周香云说道;“宛江市虽然黑道势力众多,但是为首的不过是四大家族,但是四大家族之中,都要看龙爷的眼色行事。”

    “龙爷。”肖云义回忆了一下,这个人的名字他听说过,但是他不认识这个龙爷,龙爷跟他们肖家没有什么交情,只是听父亲提起过,说龙爷这个人很了不起,说能在宛江市屹立五十年,肯定有过人之处。不过细算起来,这老头估计得有八十多岁了。

    “就是他,”周香云说道;“龙爷是宛江市的一个传说,只有一些老资格的人才见过他,近些年他已经很少露面了,可以说他才是宛江市真正的老大。如果你要统一宛江市黑道,我劝你还是从他下手。”

    “哼,”肖云义说道;“你也说龙爷是宛江市的老大,我哪能那么容易见到他,最后还不是要拳头上见真章才行。”

    “有时候也需要动动脑子才行,”周香云妩媚的笑着说道;“据我们的情报,龙爷近些年深悔当年的行事过于毒辣,弄得没有儿子送终,据说他只有一个孙女,但是没有人知道是谁。”

    “你不会是让我泡他的孙女吧。”肖云义不屑的说道;

    周香云摇了摇头说道;“我听说他的孙女一直劝龙爷,将转型做正当生意,闹得沸沸扬扬。也就因为这个,黑道内部出现了分裂,有些不想走正道的人,准备取而代之。”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肖云义问道;

    “就算你统一了黑道,”周香云说道;“也不过是一个土皇帝,还是上不了台面,我觉得你可以跟龙爷谈谈,帮他镇压住那些造反的势力,然后做正行生意,以黑道家族的支持,加上你的力量,那可不是一个老大能比的,重振你们肖家的家声。”

    肖云义点了点头,这也正是他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想不到竟然从周香云的嘴里面说了出来,不由的愣愣的看着她,虽然三十出头,皮肤保养的非常的好,跟二十岁的女人没什么两样,而且全身上下就跟熟透了的苹果一样,任何人都想上去啃一口。

    肖云义的心头又有种的感觉,虽然没有之前那么强烈,但是心跳开始加速,手开始不由自主的伸向了周香云。

    周香云的身体颤了一下,很久没有被男人碰了,那平静如水的心底竟然像被投进了一块小石头一般,竟然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感觉,希望这个小男人能更进一步,动作能更大胆一些,来释放自己沉寂多年的激情。

    肖云义的手在周香云的手臂上抚摸着,轻轻的,心底却浮起另一个声音,不可以,情绪没有达到失控的地步,强忍着将手缩了回来。

    周香云暗道一声可惜,心底冲起一股多年未有的冲动,她的丈夫已经死了五年了,是多么渴望强壮的男人来呵护她,爱抚她,给她最大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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