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讨厌我吗?”庄沿行问。 许柯瑾皱眉,不想回答这种问题:“庄总,做为新郎官,你现在这么做不太合适吧,还是让开比较好。” 一瞬间,庄沿行的眸中闪过暴戾的冷光,脑海里的理智像是彻底断裂了一样,从许柯瑾嘴里漫不经心说出新郎官这三个字,像是要把他所有的理智都吞没一样。 他发出一声呜咽的嘶吼声,忽然附身,就要去吻许柯瑾的唇,许柯瑾连忙侧头躲开,试图逃开庄沿行的钳制,可是却被庄沿行轻易镇压。 “庄沿行,你到底要做什么?你放开我!” 这一刻的庄沿行,犹如一只被尘封了千年的野兽,彻底将自己的凶性焕发出来,他冷冷地看着许柯瑾各种挣扎呼唤,眸中泛起了冰冷的快意,忽然伸手,用力去撕扯许柯瑾的晚礼服。 “刺啦”一声,许柯瑾那件真丝晚礼服就被撕开来,露出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他用力啃咬上去,没有一丝温柔可言。 许柯瑾惊呼一声,从来没有感觉到庄沿行是这么的陌生,她用力挣扎着,可是庄沿行却没有一丝要停止的意思,他用力吻着她的唇,见许柯瑾想要逃离,使劲一咬。 鲜血在两人的唇齿间蔓延开来,疼的许柯瑾面色惨白,冷汗就顺着额头上流下来,可是庄沿行却还觉得不够满意,他用力撬开许柯瑾的唇,在她的口腔里肆意搅动着,手也顺着她细腻的肌肤朝下滑过去。 “庄沿行,你放开……唔……你疯了,今天是你大婚……” 许柯瑾浑身都在哆嗦,庄沿行这样的动作,又唤起了她那些不太美好的记忆,她甚至分不清,现在的庄沿行跟那时候的庄宗威和万崇斌有什么区别。 衣料碎裂的声音响起,像是撕开了两人之间的某种联系一样,身下一凉,许柯瑾才惊觉,她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碎不堪,什么都遮挡不住,她用力去推庄沿行。 庄沿行用力将她的两只手拉到头顶,一只手就轻易镇压住,他冷冽的眸子里,那只名为愤怒的凶兽彻底被唤醒,一用力就把自己的皮带拿下来。 “庄沿行!”许柯瑾嘶吼一声,眼看庄沿行已经要进行到最后一步,她忽然仰起头,额头重重地撞到庄沿行的鼻子上,疼的庄沿行一皱眉。 手上的力气一松,许柯瑾趁机抄起旁边桌子上的烟灰缸朝庄沿行的身上砸过去,她没有敢砸头,今天这样的日子,要是庄沿行包着头去参加婚礼,那样的后果,她甚至不敢去想象。 庄沿行被烟灰缸砸到了肩膀,这一愣,许柯瑾终于推开了他,她仓皇地爬起来,朝床的另一边跑过去,可是才跑了几步,还没有下床,就被抓着脚腕拖了回去。 庄沿行按着许柯瑾的后背,让她无法翻过身来,悉悉索索的衣服落地的声音想起来,许柯瑾再也无法保持平静,她用力喊了一句:“庄沿行,你也要变成万崇斌吗?” 压在身上的手剧烈的抖了抖,随后,一个火热的身躯贴上来,这一次再也没有任何迟疑,重重的埋进去。 许柯瑾浑身一抖,遽然被闯进去,疼的她眼前一花,她咬牙,将那些呻.吟吞进肚子里,头一次,她和庄沿行在这方面的事情上,没有一点契合的交流,只有痛苦的折磨,她还想要挣扎,却已经没有了力气。 她闭了闭眼,用力将已经流到眼角的泪水憋了回去,她伤害了庄沿行,庄沿行也伤害了她,多公平的事情。 “阿瑾,你要是离开了,我就……我就不爱你了。” 当初说这样傻乎乎的话的大男孩,有一天也会变成这样冷酷的一个男人。 宽大柔软的床持续晃动着,许柯瑾像是一个木偶一样,任由庄沿行摆弄着,她的视线开始不断变换,有时候是天花板,有时候是床,甚至,庄沿行还抱着她来到了窗前。 在这个视线里,可以清晰地看到外面来往的宾客,所有的羞耻仿佛都赤裸裸地呈现了出来一样,庄沿行在折磨她,就算知道这是单面玻璃,许柯瑾心里也无法平静。 门外忽然有敲门声响起来,紧接着传来张海星的声音:“阿行,你在里面吗?爷爷叫我们过去呢。” 许柯瑾浑身剧烈的颤抖着,可是庄沿行却仿佛是没有听到一样,依旧把许柯瑾压在玻璃上,她听到他在她耳边低声说:“如果你想要被人发现的话,就出声吧,我不介意的。” 许柯瑾想,她是不是真的把庄沿行逼疯了,否则的话,他为什么会有这么疯狂的想法。 她用力咬着唇角,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可是庄沿行却不放过她,他们太熟悉彼此了,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眼神他都清楚,那些熟悉感就足以把她逼疯,视线里的一切开始变的模糊,许柯瑾伸出手,重重地咬上去,铁锈味在口腔里弥漫着。 “阿行,你在不在?”门把手被转动的声音响起。 许柯瑾浑身都哆嗦起来,她刚才进来的时候,没有锁门的。 “阿星,你怎么在这里?爸爸在楼下找你呢?”门外这个时候,传来了庄宗威的声音。 张海星才要推门进去,见是庄宗威,就问道:“庄大哥,你有看到阿行吗?” “他刚才在花园里跟洛明飞他们说话,现在可能去拼酒了,你快去看看吧,免得他喝醉酒了,今天他可不能喝醉。”庄宗威看了眼虚掩着的门,淡声说道。 “啊,阿行真是的,竟然跟洛明飞胡闹起来,那个家伙一喝醉酒就会拉着阿行不放的,我得去看看。”张海星提着裙摆匆匆离开。 庄宗威才想要推门进去,原本虚掩着的门忽然被重重关上,紧接着有锁门的声音传来,随即,有什么撞在门上的声音响起。 庄宗威一愣,还想要说话,却听到许柯瑾有些怪异的声音:“庄沿行,可以了吗?你到底要干什么?” 庄沿行在里面? 庄宗威瞪大了眼睛,原本想要敲门,可随即一想,庄沿行跟许柯瑾的事情,跟他有什么关系了,不管他们怎么样?都跟他没有关系,他又何必再介入。 庄沿行抱着许柯瑾,看到她那木然的表情,眉眼里透着鄙夷,不屑地说:“干什么?难道你看不出吗?我在干你。” 许柯瑾面色遽然变了变,以前在一起的时候,庄沿行也很喜欢说一些荤段子来增加情趣,但现在,被他用那样轻蔑的语气说出来,简直像是在许柯瑾的心口上插了一把刀一样。 “够了,你现在是不是可以放开我了。”许柯瑾怒吼道,她从来都没有在庄沿行面前如此失态过。 “够了?怎么会?”庄沿行翘起唇角,语气十分邪恶:“你猜猜,现在要是有人推门进来,看到这一幕会怎么样?啊,对了,我刚才在楼下喝了一杯酒,里面被人下了药,现在还可以大战三百回合,并且神志不清。” 庄沿行说着,故意又加重了力气,满意地看到许柯瑾因为他而泛起红晕的眼角,而已地说:“倒是殷小姐你,刚好就在这里,你说大家要是知道真相后,会怎么想你,殷家小姐在新郎官庄二少的酒里下药,并且为了跟他春风一度不惜偷偷跟随。企图破坏三家联和之状况,哎呀呀,这样一来,殷小姐怕是以后都没有脸面在圈子里混了。” 许柯瑾猛地抬头,像是不认识庄沿行了一样,“那你呢?你又怎么把自己摘出去。” “这很简单啊,人们对男人总是多一些包容的,何况我是被人下了药,做了什么也是逼不得已,大家顶多说我艳福不浅啊。”见许柯瑾面色越发惨白,庄沿行嗤笑一声,完全没有一点怜惜之意。 许柯瑾完全可以想象,庄沿行说这些话的意思,她低着头,视线没有焦距地望着庄沿行的胸膛,曾经那是她以为永远可以依靠的地方。 “所以,你准备彻底的毁了我吗?” “嗯,这是一个不错的注意,多谢你提醒。”庄沿行看着许柯瑾无力地靠在门上,几乎已经无法再站稳,将她抱起来放在床上。 门外忽然传来凌乱的脚步声,紧接着门再次被敲响,这一次声音是洛明飞的,“老大,你在不在里面?快点出来,还有半个小时就要举行婚礼了,你怎么还窝在休息室里,大家都等着你这个主角出去了。” “老大,你是不是再里面啊,快点出来,我给你准备了解酒茶,要是喝多了也没事,等下我会看好你的,你快点出来吧。”紧接着是袁哲君的声音。 “难道是喝多了睡过去了,快去找钥匙,哦哦,徐表哥手里有钥匙,马上就过来了。” 片刻后就有钥匙转动的声音想起,“诶,不是这一把,快换一把。” “别急啊,我又不是管家,哪里知道那么清楚。” 乱七八糟的声音透过门传进来,可见门外聚集着好多人,庄沿行和许柯瑾的身体还连在一起,他见许柯瑾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伸出手指,将刚才撕烂了裙子挑起来问:“需要遮一遮吗?总比没有强。”